但是看到杜晓瑜端着药碗出去,他又窜改主张了。
他没病,但她亲手熬的药,哪怕是毒药,他也喝。
傅凉枭恍若未闻,抱着她的手臂也没有松动过。
刚才躺在榻上的时候他就一向在想,要么,趁着她现在对他挺有好感,直接将她带归去算了,免得因为杜程松的呈现,他还得再像宿世那样千方百计地才气娶到她。
杜程松起了个大早,本来想直接跟杜晓瑜说一声就走人的,无法杜晓瑜起得比他还早,已经煲了粥煎了鸡蛋饼,非要留他吃早餐。
“会。”杜晓瑜自傲满满,“因为我有配方,独家的,三爷如果想要看成品,一个月今后您再派人来取,我必然熬好等着。”
回过甚见到丁文章还杵在原地,杜晓瑜道:“大哥,你归去帮大嫂照看孩子吧,煎药的事,我自个来就行了。”
总之不管是甚么环境,杜晓瑜对他都是存了几分怜悯的。
“为啥?”
丁文章弱弱地说道:“妹子说姜汤是驱寒的,不能治头疼,要煎药才管用,我又不懂这些……”
傅凉枭悄悄点头,等杜晓瑜排闼出去,他才渐渐坐起家来,从窗缝里目送着她的背影分开。
杜晓瑜猜想,要么,他家里已经没人了,要么,他家里人嫌弃他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狠心将他赶削发门,这才会导致他没去处跟着她来了白头村。
阿福跟在她身边这么久,因为不会说话的原因,她向来没听他提起过本身的家人。
丁文章憋屈得慌,挠着脑袋,“媳妇儿,你瞪我干啥?”
傅凉枭缓缓松开她,抬起桌上的药碗,直接喝得一滴不剩。
廉氏哼声道:“就你本事,啥事儿都让妹子去做,你也不晓得害臊。”
杜程松哈哈大笑,“鬼灵精的小丫头,行吧,看我下次甚么时候有空再来,哦对了,你明天说你会熬阿胶,这事儿是真的吗?”
傅凉枭俄然撑坐起来,也不等她喂药,先一步将她圈入怀里,将下巴搁在她肩头。
丁文章应了声,很快去把药包翻找出来。
丁文章道:“你大嫂说头疼,让我给熬一碗姜汤,晚餐前我来的时候瞥见你们在里头忙活,就没美意义出去,这会我看着没人了才来的。”
丁文章忙捂住嘴巴,瓮声瓮气,“那我今后都听媳妇儿的,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