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子用筐子装了几个鸡蛋和几根黄瓜给铁蛋娘,说请铁蛋去念信。
“就是!”三媳妇拥戴道:“娘要真跟我们明算账,只怕算出来都是你跟爹欠着我们的,那些钱,出了也就出了,现在拿田和牲口来顶上也是一样的。”
睡了一夜,宁王总算是完整复苏过来,模糊想到本身昨日去了哪,心中无法,揉了揉有些肿胀的太阳穴。
李婆子大字不识,那里晓得庶常馆是甚么处所,只要想到这是她男人托人带返来的手札,她就欢畅。
公公当了大官,先不说吝啬吧啦的也不送点金银会来布施布施家里,上京安设这类事,如何能只想到老妻不想到儿孙呢?
李婆子瞅着这俩媳妇,心中直悔本身眼瞎,当初如何就让她们过了门,嫁到张家这么多年,不贡献公婆也就算了,还整天想着如何从公婆身上刮油,一个铜子儿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