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忙辞职,无声无息走了出去。
欧阳少衡点点头。
顾天瑜似听到了甚么天大的笑话,她一掌拍在桌子上,好笑地问:“委曲?哎呀呀,那是甚么?莫非在爱情里另有委曲?倘使你爱的人结婚了,你情愿委曲本身做她的‘奸夫’?还是情愿做小的,嫁畴昔,因为爱,就要遭到那些女人的暴虐对待?如果你爱的那小我是这么对你的,就证明她不爱你,她不爱你还牵绊着你,如许的人是不是太无私了?”
暗淡的烛光下,顾天瑜发丝狼藉,衣衿半敞,娇俏的脸上因那一抹酡红,更显娇媚,朱唇轻抿,仍在低声咕哝着甚么。
顾天瑜身形一滞,几欲呼出声,她不成置信道:“欧阳少衡?”
“嗯,你是个明白人……”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
公子玉箫蹙眉,淡淡道:“半夜半夜,怎可让娘娘单独一人外出?”说罢,便径直走进了房间里。
“……”欧阳少衡翻了个白眼,无法道:“算了,你既然装胡涂,我也未几说甚么。”
欧阳少衡忙夺了她的酒坛子,蹙眉道:“一个女孩子,怎可这么喝酒?若让皇上看到,该如何是好?”
公子玉箫俯身将顾天瑜拥入怀中,甚么也没说,便抱着她分开了。
“娘娘,您醉了,还是早些归去歇息吧。”欧阳少衡看她穿的薄弱,不由担忧道。
丫环们面面相觑,随即均笑起来,忙繁忙碌筹办东西。
欧阳少衡抬眸望着顾天瑜,只见此时她趴在石桌上,素手抱着酒坛子,三千青丝混乱于桌上,眼眸微眯,两腮酡红,许是已经醉了。
欧阳少衡身子一僵,想起阿谁脸上老是挂着温婉笑意的斑斓女子,苦笑道:“有。”
顾天瑜有些不测的望着欧阳少衡,抿嘴一笑道:“本来你也是个故意的。那你和那小我在一起了么?”
顾天瑜却不屑道:“你觉得我是谁?我但是千杯不醉,两瓶二锅头都灌不倒我,几口花雕罢了,如何能醉?”
不满的将酒坛丢到一边,她趴在那边,喃喃道:“欧阳少衡,你感觉我说的对不对?”
顾天瑜再次拉住他,喃喃道:“我奉告你,在爱情里就不该有谁为谁受委曲!心若交叉了人,收回来就是了,打着爱的名义伤害别人,呵……那才是最残暴的事情。”说罢,她悠悠举起酒坛,才发明酒坛已经空了。
顾天瑜面色微微泛红,歪着脑袋撑腮,半眯着眼睛猎奇的望着欧阳少衡道:“你别说你不晓得,我不过是皇上手上的一枚棋子罢了,我如何,关他何事。”说罢,便夺了酒坛子,抬头又灌了一口,笑眯眯道:“你还没说呢,这是甚么酒?”
沉默很久,欧阳少衡道:“对……谁都没资格拿爱伤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