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从而知,一想到这些,她对沈墨浓的惭愧就更深几分。
顾婧琪不成置信的望着沈墨浓,她千万没有想到,过了这么久,沈墨浓仍然如此深爱顾天瑜,乃至不顾皇上严肃,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语。一时候,她心中甚是委曲,对顾天瑜更加记恨一分。
公子玉箫的神采又沉了几分,他望着沈墨浓当真而又恭敬的神采,想起当初长廊下他对顾天瑜说的那些话,一时候心中郁结,脸上也有了几分不悦。
姜月华蹙眉,佯装愠怒道:“琪美人,你这话说的失了分寸。”
一时候,欧阳少衡对沈墨浓生出几分好感,他亦拱手,唇角勾画都雅的弧度,声音沉沉道:“鄙人与沈大人的心机普通。虞贵妃为人聪慧而开阔,为了皇上更是殚精竭虑,皇上,鄙人也再次恭贺你,得此才子。”
顾天瑜,统统人都承认了你对朕的爱,为何……你仍然如此倔强?
姜月华握紧了手中的茶盅,亦不成置信的望着不远处的欧阳少衡,心中似有甚么俄然碎掉了,再也拼不齐备……
李淑华因为哥哥的事情,此时毫不会再难堪顾天瑜,然顾婧琪因为深爱沈墨浓,又何其忍心,谗谄他于不忠当中,一时候,席上再次堕入沉默,只是,大师看顾天瑜、欧阳少衡、沈墨浓的眼神均带着几分含混,反而是公子玉箫,仿佛于顾天瑜没有一分干系吧。
公子玉箫刚要再嘉奖几句,顾天瑜却冷言冷语道:“只是芙蓉三四月,牡丹五六月,臣妾不过芙蓉,春花早谢,此时能帮的了皇上的,早已不是臣妾。两位大人,你们折煞本宫了。”
顾婧琪冷眼瞥了她一眼,眼眸中尽是不屑。
公子玉箫蹙眉,沈墨浓与欧阳少衡对视一眼,然后一同望向顾天瑜,心中都带着浅浅的哀伤。俱感慨:何必?
沈墨浓一向这么躬身站着,长风扫过花间,吹起他的衣摆,而他,如夏风普通温润如玉的男人,此时成为世人的核心。
一时候,公子玉箫心中五味陈杂,不晓得是该欢畅,还是该光荣,亦或是气愤。沈墨浓的那番话,已经奉告他,顾天瑜对他的豪情,统统人都看得出来。但是……目光转向顾天瑜,只见此时她眼眸低垂,长长的睫毛上覆着一层晶莹,一向保持沉着的面庞,此时也微微泛红。
公子玉箫沉默少量,下一刻已经仰天大笑,开朗道:“朕的左膀右臂都这么说了,看来,爱妃真是朕的福星,传令下去,重赏虞贵妃。”
李淑华心下松了一口气,当即便说:“好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