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觉得公子玉箫纵是再宠嬖顾天瑜,也不会谅解这类事情,他必定会将顾天瑜关进大牢才是,但是为甚么?莫非是药效阐扬的时候不对?不成能……这药并非浅显药,它有一个很高雅的名字,为“绕指柔”,绕指柔不似其他药,它的药性埋没在人的小腹中,哑忍不发,并且在靠近同性时,才会发作,且对方越靠近,它发作的就越快。
翌日凌晨,已经从梦中醒来的顾天瑜,生硬了身子躺在那边,她感遭到放在本身腰间那有力的大手,和紧紧贴着胸膛,不着片缕的炽热胸膛,眼眸紧闭,脸颊却已经染上了淡淡红晕。
公子玉箫那里忍耐得了如许的挑逗,他不再犹疑,当动手指轻巧一钩,顾天瑜周身的衣衫便如蝶翼普通,轻巧的滑落……
直到顾天瑜身上的药性消逝殆尽,直到她怠倦不堪,连喘气都一分慢似一分,公子玉箫才松开她,怠倦而满足的躺在她的身侧。
公子玉箫神采沉沉,有几分吃味的望着顾天瑜,见她一脸担忧,心中吃味更甚,他低下头,唇刹时封住她的唇,直到她透不过气来,他才松开,眼眸中一抹火光越多,望着她,她便寸寸燃烧起来。
即使沈墨浓是君子君子,而顾天瑜亦不是那种轻浮浪荡的女人,但是,哪个男人看到这般千娇百媚的她,不会动心?
顾天瑜安稳的睡着,昏黄着,只感遭到有温热在细心的擦拭着她有些肿胀的下体,微微展开眼睛,半睡半醒中,看到衣衫混乱的公子玉箫,此时正细心的为她清算。想开口说话,但是,她没有半分力量,亦不知该如何面对如许的他,遂干脆闭眼,持续做着本身的好梦。而公子玉箫清算安妥以后,才悄悄躺在她的身边,将她拥入怀中,安然闭上双眸。
“打一盆热水来。”
他刹时明白过来,也晓得那句“找太医”的意义,正踌躇间,顾天瑜似不满普通,轻“嗯”一声,然后便将他的衣衫褪下,双腿不由自主的攀附在他的腿上,磨蹭着那如凝脂般滑嫩的肌肤。
此时,公子玉箫单身撑颐,侧着身子,大手滑至腰间,然后稍稍用力,顾天瑜便又贴紧了他。
不一会儿,于忠端着一盆热水躬身出去,放下后问道:“皇上,要不要丫环们服侍?”
公子玉箫随便披了袍子下床,然后借着月光扑灭桌上的灯,立时全部房间亮了起来。他轻手重脚来到床榻前,再次伸手理了理顾天瑜的发,想起方才她的热忱,贰心中似滑过无数流星普通,熠熠生辉。
酥麻和酸痛立时传来,顾天瑜忍不住蹙眉,再装不下去,瞪着一双眸子望着公子玉箫。
沈墨浓还要说甚么,顾天瑜却已经开口道:“表哥,你归去吧。”
看到公子玉箫眼底翻滚的肝火,顾天瑜心中似有芦苇轻扫,感觉暖暖的。她想起昨夜公子玉箫出去时看到的那一幕,忧心道:“你莫要见怪我表哥,他和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顾天瑜微微喘气着,初经人事的她,比昔日更多了几分女人的娇媚。公子玉箫忍不住脱手动脚起来,惹得顾天瑜气愤一瞪,他恬不知耻道:“昨儿朕服侍你舒舒畅服的,你今儿个是不是该报恩?”说罢,微微翻身,玉足一钩,层层帷幔再次滑落,不一会儿,床榻上,贵体横陈,寸寸撩火,纤细的吱呀摇摆声,再次囊括而来。
一句话还未说完,公子玉箫已经一把将她捞进了怀中,顾天瑜低低“啊”了一声,下一刻,她的小手已经不受节制的滑向了公子玉箫的胸膛。
“你……”顾天瑜满面羞愤,想伸手推开他,却发明周身酸痛非常,手上更是没一分力量。公子玉箫垂眸低低的笑着,手抚过她的细发,将其挽至耳后,手指在她的唇边摩挲,柔声道:“怎的还用这类眼神望着朕,昨儿你但是热忱的很,朕差点被你给抽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