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玉箫的吻,仍然一寸寸炽热的在她的两颊泛动,顾天瑜搬过他的下巴,声音嘶哑道:“另有一件事……”
顾天瑜醋意大发,见公子玉箫非常可惜的模样,忍不住吃起醋,悄悄推开他,她别扭的背过身去,冷声道:“那有甚么,你若喜好,大不了倾国为聘。”
顾天瑜有些惊诧的望着他,瞪大眼睛道:“你的意义是,那孩子是表哥的?”
公子玉箫好笑的望着她,很久,才用额头轻触她的额头,柔声道:“你没有听错,纵是皇后,待我们归去,我便会将她遣出宫去。”
公子玉箫看到顾天瑜那一副要吃人的神采,便晓得她此时已经明白过来,忙无辜道:“天瑜,我没骗你。”
顾天瑜望着他,不得不承认,她现在真的很欢畅,但是一想到他竟然骗她,她就一肚子火。不过幸亏公子玉箫晓得该如何灭火。
公子玉箫晓得她还因欧阳少衡分开的事情而自责,忙安抚道:“放心吧,他会呈现的。”
顾天瑜垂眸不语,半响,才抬眸,迟疑道:“玉箫……我爹……我是说顾知秋,他的死真的是少衡本身决定的么?”
彻夜,他一向用“我”这个称呼与她说话,只要这最后一句,他慎重的以帝王之言,奉告她,这句信誉,说出来,便如圣旨普通,绝对不会变动。
顾天瑜嘲笑一声,挖苦道:“如果皇上没骗我?现在你如何不是躺在那边跟个活死人似的?”
顾天瑜将目光投向别处,懒得理他。
公子玉箫忙点头解释,那日不过是一个戴着人皮面具的男人出来罢了,而顾婧琪巴望已久,又如何会去辨识。
说至此,公子玉箫的声音无尽的颤抖,他伸脱手,将顾天瑜高束着发的发簪拔下,如瀑的发滑过他的五指垂落下来,半遮住她精美的面庞。
赶了这么多天的路,偷偷流了那么多的泪,每时每刻无不胆战心惊,就为了能早日看到他,但是……他竟然敢无缺无损,并且还一脸带笑的坐在她的身边,他的大手竟然敢抚在她的腰上。
“我知你气我,这两年来我何尝不想你?我每日都但愿能接你返来,而不是依托手札和他们的传话,得知你的一日三餐,你的糊口风俗,你在院子中何时沉默而坐,何时买醉浇愁。有无数次,我都想冲畴昔……想在夜里,像这般紧紧拥着你,与你一同做着属于我们的梦,若你喜好,我定每日给你讲无数的情话,逗你高兴。”
“但是……我不晓得在那场内哄中,你究竟会蒙受多少痛苦。当我查到你的行迹时,姜弄月已经分开,当时我便晓得,定是皇后搞得鬼,只是……罢了,是我本身没有留住你,是我本身委曲了你,你不晓得……我有多惊骇,怕你真的有一日,成了那姜国的皇后,今后以后,你我只能是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