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怕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不肯等闲罢休!”叶云水想起本日皇后那狠厉的神采,不免有些担忧起来,而秦中岳自是不消多提,本就与秦穆戎和叶云水结下的梁子颇深,现在只怕积怨更深了!
了结了刘皎红的事,就见太后还是在逗着兜兜笑,明启帝满脸晦色,明显对刘皎红这一通哭喊怒骂深恶痛绝,看向皇后都没了好神采,皇后负气的坐在了一旁,内心倒是在策画着为何不是个男胎!
皇后心中不忿的与明启帝悄声言道:“太后她白叟家如此护着世子和那叶云水,倒是连皇儿被秦穆戎打了那一巴掌不闻不问,并且说是蟒袍被刘皎红擦了尿,可她又不会自个儿去抓来?定是有人设想谗谄,臣妾怕是那叶云水用的计,如如果此,那这女人的心计可真够深的!”
小寺人语音一落,皇后倒是第一个起了身,却又见太后目光扫着她,才退了返来!
明启帝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母后说的是,这事该当如此,明日一早朝堂宣旨,转头朕让司天监选个好日子办!”
脑中闪过一小我影,倒是那德妃娘娘,本日她虽话语未几,可都是直指皇后和秦中岳的错处……
“胡说,我肚子里的是男胎!必然是男胎,你胡说!”刘皎红不知从哪儿来的力量,顿时歇斯底里的指着太医吼怒,“我如何能够怀女胎?必然是男胎!”
叶云水心中欣然,刘皎红满心等候的肚子里是个女胎,却又被秦中岳亲身踢掉,她恐怕死也不会瞑目吧?
“我不会怀女胎的!”刘皎红不知从哪儿来的力量,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扑了秦中岳的脚下,“太子殿下,我必然能为你生儿子的,必然能为你生儿子!”
叶云水等人回到王府之时已是大晚,庄亲王爷本欲留秦穆戎和叶云水警告两句,他一个活成精之人,如何不知刘皎红拿了蟒袍擦尿的背后是谁搞的鬼?可还未等他开口,兜兜却忽得哭了起来,让庄亲王爷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归去!
庄亲王爷一副看热烈的模样站在一旁,秦穆戎更是冷眼瞧着秦中岳,明启帝有些挂不住脸,指着一旁的寺人言道:“还不拖出去杖毙了这个胡言乱语的女人,都是死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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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刘皎红似是疯了普通,一口咬上了秦中岳的腿,却被秦中岳狠狠的几脚踢到了肚子上!
太后并没有再多留明启帝和皇后叙话,只称身子疲累,要早些歇息,明启帝几人也只好起家告别。
秦穆戎和叶云水上前谢恩,太后又恋恋不舍的叮嘱了两句,才算让庄亲王爷这一家归去,又让叶云水过两日带兜兜进宫陪她说话。
皇后的脸上写满了绝望,明启帝更是不予多理,太后暴露调侃的笑,“就如许的疯子,还当个宝贝似的,还不拖出去?”
太后考虑半晌才缓言道:“连个孩子都保不住,真是娇气的很,莫说哀家心太狠,叫个太医来瞧瞧,保不保得住那孩子,是不是男胎!”
安和宫门口。
叶云水内心没有半点儿心软,太后让刘皎红在门口站了这么久,压根儿就没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
没有人再提起刘皎红,就好似这小我从未存在过普通。
刘皎红拼了命的抱着秦中岳的大腿不放手,“你们都信阿谁贱女人也不肯信我,太子殿下如此狠心,您也不要我肚子里的孩子要我死?”
明启帝听她如此言起,脸上倒是不耐,“此事已是落定今后休得再提!太子现在尾巴翘得也实在太高,有人敲打敲打他不是好事!”
“可……他好歹是太子!”皇后不依不饶,却见明启帝面露厉色,“他成了本日这模样都是你放纵的,你也归去好生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