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嬷嬷哭天抢地的道冤枉,叶云水嘲笑一声,“这位嬷嬷真是好算计啊,谁都不求,恰好求了一个已经有筹办要替代祭堂火烛的嬷嬷帮您送东西,如何挑人挑的就那么准呢?”
王侧妃一怔,看着叶云水的目光多了几分恼意,可三舅夫人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又让她没法畏缩!
庄亲王爷看了一眼叶云水,叶云水脸上毫无骇怪之色,似是那嬷嬷死的恰好!
叶云水心中将统统人挨个过了个遍,可每小我都有怀疑,只能等抓到那婆子返来才气揪出幕后之人了!
“别的再请胡总管来一趟,这嬷嬷到底是不是园子里做事的,也得有个对证。”秦穆戎这般叮咛着,庄亲王爷满脸黑沉,明显他对秦穆戎的这般做法很有不满。
那婆子报命而去,秦穆戎叮咛侍卫跟从,让庄亲王爷的神采都多了一份难堪,秦穆戎随便的解释两句:“……并非是不信侧母妃,府中现在还住着客人,如若寻到的是尸身吓坏了女眷,传出去也不好听!”
三舅夫人算是把庄亲王爷和王侧妃一块给挤兑了,二人神采尴尬至极,倒是秦穆戎围着那梁嬷嬷转了一圈,那狠厉的目光中尽是肃杀之意,吓的那梁嬷嬷就像是个筛糠了的鹌鹑普通!
那梁嬷嬷挨了打,眼瞧混不畴昔,跪了地上哭天抹泪的道:“叶主子开恩啊,不是老奴的事啊!真不是老奴,您明察啊!”
一向都传闻叶云水凶暴,这确是她二人第一次见到叶云水脱手伤人,看着那嬷嬷身上被烫的香疤和脸上的红掌印,冯侧妃多了一分霁色……
秦忠回禀完,庄亲王爷猛的看向秦穆戎。
“叶主子,她这抽羊角风了?”花儿畴昔看了一眼,赶紧回话,叶云水看了那梁嬷嬷两眼,冷哼着拿起一把香朝着那嬷嬷的身上烫去,那梁嬷嬷“腾”的一下子坐了起来,“疼死了,疼死了……”
秦穆戎这般说明显是对王侧妃的不信赖,怕她派去的婆子杀人灭口!
叶云水一巴掌抽畴昔,狠厉的言道:“想在我面前装死装傻浑水摸鱼?没门!我奉告你,你没那胆量,也没那本领做出带芸香的火烛,说出是谁教唆你做的,你也许另有一条活路,但你若执意不说,那就是暗害皇亲之罪,落个抄家灭族的了局!”她实在是难忍心中之气,这些个想害她腹中孩子的贱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带出去!”庄亲王爷沉声喝道,那位嬷嬷一进门便扑了王侧妃的脚下,“侧妃娘娘饶命啊,老奴一时情急便去解手,又怕担搁了祭堂的差事,就摘了对牌请别人帮老奴送了去,谁知她竟然在火烛里脱手脚,实在是冤枉了老奴啊,老奴还几乎被人推到井里!如若不是撞了井沿上昏了畴昔,恐怕这会儿已经没命了……”
除了冯侧妃,另有谁能做出这等事来?
是他晓得庄亲王爷会踌躇是否这个时候在府中大动兵戈?
“一炷香的时候,交代清楚,不然百口打死!”秦穆戎一字一顿,吓的那梁嬷嬷“嗷”的一声扑了地上,躺在地上抽搐着,仿佛吐白沫要不可了!
叶云水神采淡淡,“侧母妃这话问的蹊跷,打死梁嬷嬷的是您身边的嬷嬷又不是婢妾,是否部下留她一条命不都凭您一句话?不过侧母妃应当光荣她死了,不然一会儿说出点儿不入耳的丢了脸面,可就得不偿失了!”
那么会是谁呢?
门外的侍卫拖了那嬷嬷出去,那嬷嬷已是被吓的惶恐失措,扑在地上直颤抖。
三舅夫人冷着脸子言道:“王侧妃,这回你另有甚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