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王爷此言,下药的不是罪人,反倒是中毒的碍了眼?婢妾就该一尸两命死了才是?”叶云水此时也顾不得面前的是庄亲王爷,这欲害死她和腹中孩子的人她是毫不会放过的!
见到叶云水在秦穆戎的怀里躺着,庄亲王爷眉头微皱,秦慕瑾把掰开的长明火烛送了庄亲王爷跟前,“父亲,您自个儿瞧吧,主张都打到母妃的长明火烛上了,小嫂几乎中毒一尸两命!”接着,秦慕瑾拿了“易安堂”的对牌过来,“送长明火烛的人拿的是‘易安堂’的对牌。”
三舅夫人冷眼瞧着王侧妃道:“好歹拿了你‘易安堂’的对牌,是不是你教唆的别的再说,先把人揪出来才是!”
叶云水听完,只感觉这对牌很有题目!
叶云水言道:“妊妇对药物的抵当力比浅显人要低,以是必然是我先倒下。”看着秦穆戎那暗沉的神采,叶云水担忧的唤了一声,“世子爷……婢妾没有大碍的!”
秦穆戎看着叶云水目光中的怒意,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就在这么一会儿工夫,秦忠前去返话,“世子爷,卑职刚带人搜过府中,那位送香烛的嬷嬷在院子的假山处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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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再说!谁知你是不是欲擒故纵,”三舅夫人冷言,“王爷,您现在还不命令在府中拿人,谨慎一会儿跑了贼!”
“王妃大祭第一日便出了如此恶事,明日、后日另有两日,门口另有那么多位高僧为王妃念佛祈福,如若这时请太医、又叮咛侍卫搜府,恐怕会引发旁人的诟病!”王侧妃在一旁语重心长的与庄亲王爷进言,叶云水仇恨不已,这个老妖婆竟然在这个时候说些冠冕堂皇的话!
此中两名出列道:“回世子爷的话,是卑职二人轮值。”
“只要花儿和门口的侍卫见过那嬷嬷。”叶云水咬着牙根儿说着,她恨不得顿时抓出那嬷嬷亲手打死!
不大一会儿,门口有了响动,是庄亲王爷到了!
王侧妃神采不愉,“三舅夫人这话是甚么意义?您是思疑我指令人在王妃的长明火烛中脱手脚害叶侧妃?如若真是我的话,我还没有那么笨,会让人拿‘易安堂’的对牌,让人轻而易举的就找到我的头上!”
侍卫报命而去,不大一会儿门口多了些许响动,不但王侧妃来了,连大舅夫人、三舅夫人一同都来了!
花儿点头,“奴婢之前在府中从未见过那位嬷嬷,不是个熟悉的,但是她拿了‘易安堂’的对牌,还是能查获得!”花儿拿了一旁的对牌,上面的确刻了三个字:易安堂。
庄亲王爷瞧了证物,又看了一眼叶云水,神情更是不悦,“都说莫用叶侧妃来点长明火烛,一个怀了身子的妊妇就应在院子中待产,到底还是生出事端!”
秦慕瑾上前把事情颠末又胪陈了一遍,后到的几位神采无疑都沉了几分!
叶云水滴头,她昏睡的蹊跷,唯独来过一个外人就是那嬷嬷,并且还是送长明火烛的,竟然有人拿火烛做手脚?
叶云水见屋中只要秦慕瑾和花儿,侍卫们站于远处……祭台四周有两个婆子正在打扫着,那长明火烛的橙色烛光还是跳动,偶尔滑落几滴蜡油,凝固在祭台桌案之上。
叶云水长舒一口气,“爷,带婢妾到通风的处所去……”
“二哥,这事儿可不能这么算了!竟然在母妃大祭的祭品上脱手脚,这实在是太暴虐了!”秦慕瑾气急废弛的嚷着,这会儿屋子里都是秦穆戎的贴身侍卫,他自是没甚么忌讳的。
秦穆戎给侍卫打个手势,屋内那两个打扫的婆子被带了下去,“……事情查明再放她二人出来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