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跟四爷哪成?这分歧端方。”夏氏赶紧推委,毕竟是两家分的东西。
叶云水一扭头,正瞧见夏氏迷惑的看她,她赶紧收了骇怪,叹着气的道:“我现在在院子里走动都吃力得很,世子爷白日里也常常不在,现在只能劳你跟四爷二人拿着册子到大库里比对一番了。”
安抚了周夫人两句,叶云水又是言道:“不过灵珊毕竟嫁过一次,再选恐怕也只是后妻了……”
夏氏听了赶紧笑,“只要小嫂没别的心机我就松口气,终归是世子爷和我们四爷的事,不能让外院子的那些小我看笑话就是,不过既是要查大库,世子爷和小嫂不在,您派个跟前的人跟着我一块去,也好给你回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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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侧妃那种凶险之人毫不会无缘无端的问起血玉麒麟佩!
夏氏又说些个近期措置王府内的平常琐事,没有甚么特别值得重视的,不过是冯侧妃如何把王侧妃的人给替代了,韦氏如何争抢差事罢了。
将周夫人让进屋里,叶云水让人上了茶和点心,只留了花儿和青禾服侍,其他的丫环都遣退出去。
叶云水滴头应了,“你如果查库就使唤人叫宋嬷嬷畴昔,我自会知唤她一声的。”宋嬷嬷是太后的人又是管事嬷嬷,叶云水也信得过,花儿、青禾这些大丫环们分量太轻,也显得她对此事不敷正视。
“想给人保媒?”秦穆戎怎能不知她说这话的意义,“她再嫁之身也没那么轻易寻到合适的,起码男方年事定是不小,并且去给人当后母也没那般轻易。”
“多亏了你那一顿鞭子,不然曹家如何会同意和离?我这内心但是解了气了!”周夫人说得逼真,不似作假,叶云水便持续听着她言道:“灵珊自和离先人也开畅了很多,不就是个女人吗?我养她一辈子也绰绰不足,可惜那曹梦逸真不是个东西,本来与曹家一刀两断以后,家里的亲戚也来走动,又给灵珊说了婚事,灵珊开初有些心灰意冷,这么多劝的,她也是有些同意了的,谁知那曹梦逸在外漫衍谎言,说灵珊善妒,还无所出,不能生养!”
秦穆戎有些心不在焉,“我自会跟老四说一声。”
第二日一早,叶云水刚答对完四妾的存候,门口便有人回报,是上卿府的周夫人来了,叶云水让人请了出去,几个月不见,周夫人整整瘦了一大圈,脸上也带了疲累之色,明显是为周灵珊的事愁的。
“灵珊瞧着是聪明的,可惜被我和她父亲养得太纯真了,曹家拿那些个端方压下来,她就蒙了!都说闺女娇养,可那也说是在娘家,嫁了人就说不准了。慢说她比不得你,就是她有你一半儿的短长我也不至于愁成如许了!”
“爷还留三成做甚么,全给了四爷和四夫人就是,您好歹得了爵位,总不能让四爷在财帛上再亏缺着。”叶云水听了他的话笑着接过他的披风,现在气候已有些酷寒,秦穆戎搓热了手才摸了她的肚子,“你倒是风雅,不过……我这么做也有我的事理。”
这偶然之举却让她此时捏了一把盗汗,这血玉麒麟佩的渊源来源必然不普通!
曹御史乃是朝中重臣,周大人虽为礼部上卿与他是同僚,可差上一辈,说话的分量是比不得这位曹御史。想让曹家能惊骇的人家恐怕也是公候之家了,旁日里那些公候夫人太太们也不是周夫人凑趣得上的……
叶云水摩挲着秦穆戎那粗糙的大手,手心尽是茧子,嘴上提及周夫人本日来访之事,“……那曹梦逸实在是太缺德了,竟然漫衍那样的谎言,让人怕了害怕了,不敢娶灵珊过门!”
周夫人这般说了,叶云水另有甚么不明的?“灵珊跟我也是姐妹,转头我跟世子爷说一声,给灵珊挑一门好婚事,这回挑一个曹御史惹不起的,看曹家还敢胡言乱语,拔了那曹梦逸的满口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