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侧母妃一走,冯侧母妃想把府中中馈之事缕一遍也需求很多工夫,换谁?用谁?能不能用得放心,这都是题目,你自个儿要有个心眼儿。”叶云水在一旁提点着,夏氏也自是往内心去,沉了半晌才是道:“我陪嫁的有几个得利的人,小嫂这边可有要动的?”
庄亲王爷扫了叶云水几眼,“那就加上夏氏。”
“都办好当了?”秦穆戎的脸上是一片淡然。
庄亲王爷回身怒走,冯侧妃快步随行,秦慕瑾送了两位舅夫人回院子,这祭堂以内只剩下秦穆戎和叶云水。
如若当初直接找上忠勇伯府,扯出太子,事情定会闹大,闹到明启帝和太后全都晓得,顶多忠勇伯府会成了太子的替死鬼,可就算忠勇伯府的三夫人给杖毙了,对叶云水和秦穆戎半点儿实在好处都没有!莫不如以这个借口打压左相府,刘皎月就永无翻身之日,而王侧妃还担了一个严峻的怀疑,说是守佛堂一年,可一年的时候,会有甚么窜改只要天赋晓得。
秦慕瑾的脸上闪过一丝镇静,他自幼生在王府、长在王府,可府中内宅、外宅的事他半点儿未沾过,现在夏氏缕缕插手府中大小事件,对他来讲无疑是一件功德!
叶云水扭头看他,他正看向祭台上为王妃供奉的长明火烛,那双黑眸中闪动着的是沉沦、是不甘、是仇恨……叶云水搂着他的脖颈,“爷,您另有婢妾,另有婢妾肚子里的孩子!”
晚间夏氏又找了来,坐了一边开端抹眼泪,“……四爷狠狠的骂了我一顿,是我胡涂了,小嫂您给我说讨情吧。”
叶云水瞪大眼睛看他,惊呼一声:“爷!”
回了“水清苑”,她睡了整整一日才算缓过精力,可睁眼院子里又是一大堆的事在等着她措置。
“事情已是告终,请王爷和侧母妃、两位舅夫人归去歇息吧,这里有我和慕谨便可!”秦穆戎叮咛侍卫打扫祭堂门口,隔壁经堂里,和尚们念着祈福的**声缭绕耳边,叶云水俄然感觉此情此境是那般的讽刺,转头望去,那祭台上的长明火烛蓦地跳动几下,就像是王妃显灵对秦穆戎嗜杀罪人的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