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文帝哀叹一声,苦笑的道:
“都谁反对,站出来让朕看个清楚。”
在之前固然都问起为何爹还不返来,但看到叶云水痛哭一次后便全都不再问起,每日可劲儿的耍闹。
世人都将目光投向这方,叶云水抱着小兜兜不放手,庄亲王爷看着她,朝其摇了点头。
“大师此言虽还未经心通解,但却让本妃心中阴霾去了几分。”叶云水看他道:“本妃不是善人,为何要放净空一马?抬一抬手?”
没有话说,叶云水则去了“安和宫”找乐裳。
之前净空曾有定见德妃被她拒了,那是明启帝还未驾崩,她对庄亲王府另有需求,现在秦穆戎下落未明,肃郡王皇位稳住,她便放开手脚,连净空的徒弟都召进宫。
叶云水惊诧的捂住了嘴,庄亲王爷也是一怔,抱孙不抱子,可肃文帝即位之日,不但抱着皇侄并且还让其骑在脖颈,这一番行动前无前人!
庄亲王爷与叶云水没有半分的骇怪,只是在悄悄等候,肃文帝宣诏是一回事,而朝臣反应又是另一回事,毕竟秦穆戎现在不在此地,统统人都知他杀孟家统领至今毫无下落。
“二弟妹,这是为何?你知朕的身材……”肃文帝皱了眉。
“你晓得那小子去哪儿了?”庄亲王爷忍不住开口,叶云水也瞪着眼睛带着一缕期盼。
“端方废不得啊皇上!”
叶云水不知如何答复,肃文帝倒是叮咛礼官筹办德妃大殡,而后走了过来,摸着小兜兜的脑袋:“你父亲很快便会返来。”
半个月畴昔,明启帝、德妃娘娘的大殡礼全都畴昔,叶云水则与庄亲王爷筹议了下,搬到霞飞山下居住。
秦穆戎不在,自要小兜兜上前领旨,可这各处血污,小兜兜一个五岁的孩童如何去?
乐裳未提起半句新皇即位与德妃薨的事,只是问起十四郡王的环境。
“皇位世子爷恐不会应,新皇方才即位,怎能现在就想过了事,不吉利。”叶云水委宛酬酢,文贵妃则是道:
喧闹群情,那嗡嗡之声乱成一团。
这肃文帝是疯了还是如何?他……他这是要做甚么?
叶云水被文贵妃召到后殿,文贵妃第一句话便是提及德妃的死因,而后得知肃郡王成心传位给小兜兜,便是哀叹言道:
“你所想之事定能成。”乐裳笑着道:“本觉得要分开这地界,孰料皇上恩情,又允本宫居住此地为太后守灵。”
“你无朕懂他,贰心结未了。”肃文帝说到此,则是又摸了摸小兜兜的脑袋,小兜兜略有顺从今后躲,倒是忍不住的问:“爹去兵戈了?”
之前叶云水只觉祈善无秦穆戎那般霸匪之气,但现在才知,他倒是也并非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叶云水惊诧的怔住,祈善冲出去后便转过身,随即满脸通红,磕磕巴巴的道:“二,二嫂,别打,我是有动静奉告你,毫不是用心莽撞!”
叶云水瞪了眼,未等庄亲王爷开口她便是道:“不成!”
终归因身材衰弱,没多大会儿,肃文帝便将小兜兜放了下来,摆了手,寺人宣退朝,全部臣工退下,他的脸上才和缓的暴露半分笑意。
“肃儿所言非假,代荷在宫中独居,自代荷小产,他除却去安抚两句后从未同宿一晚,,对于其他的女人,他也毫不再碰一下,稍有上前惹他烦躁的,便都打入冷宫,他疯了,他是真的疯了……”
此诏刚宣便是德妃薨!
叶云水叹了口气,如若不因文代荷,肃文帝当初也不会动手这么快,可一无后的皇上,能撑多久?
叶云水内心庞大,她实在不知该如何评价曾经的二皇子肃郡王,不知该如何评价现在即位便活杀大臣的肃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