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庄亲王府一时候成了众矢之的,王府内更是当即乱作一团。
这事儿出在三房,还未等旁人说嘴,丁氏则实际哭嚎着要王府给个说法,更是在房间内与秦慕方吵嘴还说出了他不顶用的话,这动静就像是长了翅膀似的,敏捷传遍了王府,气的秦慕方抽了她一顿嘴巴。
王侧妃二话不说,扔出一张和离文书,把丁氏给唬住了,丁氏娘家还来人骂了她一顿,只因丁氏娘家的兄弟都指着王府做背景,如何会容她和离?自此今后丁氏则再不闹了,忍气吞声持续守活寡过日子!
只是左相府请人来做求子法事的事恐是目标不纯,秦穆戎许是有好久未去过刘皎月那边过夜,那里生的出孩子?就算是神仙下凡该生不出还是生不出!除妖除魔,也许又要兴甚么风波,比来的确是要谨慎着些了。
叶云水听了她这话也是记在内心,便是转了别的话由子,“这些日子可瞧柳氏了?”
又是补出去十来个丫环婆子,后院补了五个,其他的都顶了粗使丫环婆子的位置,叶云水知宋嬷嬷如此安排后也没有多问,她这般做许也是防着周大总管伸到手太长吧?
叶云水深思半晌,是冯侧妃性子软?还是她的哑忍太强?不管是哪个女人赶上这类事总会有些表示,而她不但纵着儿媳闹到王侧妃跟前,被王爷叱骂也毫无牢骚,乃至连辩白两句都没有,这确是非常不普通了!
叶云水只是抿着嘴乐,她本是出主张让那女人趁机去寻秦慕方的忌讳,可未成想祁善竟然事前还给人下了药,那前面有病之类的话可都是祁善教说的,不是叶云水编排的。
二日一早,那春和缓煦的阳光透过窗棂漏进屋内。映照在床上,叶云水一人睡时不喜挂那闷热的帐子,恰是感觉那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舒坦,翻了个身,忽的撞上一堵胸膛,她迷蒙的展开眼,却看到秦穆戎单手撑着脑袋在歪着头瞧她,迷蒙之间往他怀里拱了拱,“爷甚么时候回的?婢妾睡的沉都不晓得。”
………………………………………………
“三爷的事咱可不敢多嘴,”沈氏用帕子遮了嘴,“只是今儿早上去‘梧桐苑’存候了,世子妃还是不见外人,本来问了路嬷嬷,说是身材不适,免了存候,但是贱妾就闻了那院子里一股子药味儿,还听到屋里砸碗的声……昨儿还传闻做了法事!”
用了晚餐,秦穆戎并未返来,叶云水便是先睡了,这些日子出了这么多的事,秦穆戎恐是要忙上一阵子,朝堂上的事就是那戈壁中的风,瞬息万变,不知下一秒就往哪个方向吹,更何况是世人盯着的庄亲王府更是那事端的旋涡,现在叶云水尽管好她本身不出弊端就是好的了。
宋嬷嬷这话说的倒是有技能,既是周大总管都遴选过了?过不过这个眼又有何用?“都依宋嬷嬷您做主就是了,后院可也是少了人,别完善了说咱刻薄,带了人先可着沈氏和米氏姐妹选,选剩的就留这院子里先用着就是了。”
沈氏这话里话外的意义也是在给叶云水提个醒,之前叶云水未进王府的时候,刘皎月整日里跟她们这四个妾斗,现在有叶云水挡了前面,她们倒是安逸了,只消坐着瞧热烈就是,得了这动静自是来跟叶云水说上一声,免得一时不察,被刘皎月钻了空子,那她们这些妾室也没了好日子过。
“刚回不久,看你睡的香没叫你。”秦穆戎顺势躺下,举了她的手瞧了瞧,“可还疼么?”
内心虽是这般想,可嘴上却不能漏,“也难怪左相府焦急,一共就两个嫡女,一个是咱世子妃,另一个则抬进了东宫……”
叶云水晓得沈氏这是有话要说,便是顺了她的话茬往下说去,“我们院子一贯是清净的……内里又有甚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