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袁贵妃倒地的声音,带血的长剑也从她手中飞出落在了地上。
她如何能不怒?这如果被人发明,她纵有千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
白家完了……
她如何能不心慌?司空齐这两日派人来得频繁,而他刚分开,指不定曹公公顿时就会过来。如果被看到,那就全完了!
她是如此听话,帮这个女人做那么多事,没想到她竟然还杀本身灭口……
而袁贵妃是真的落空了明智,脑筋里不竭的想着之前她在司空齐面前叛变她的模样,越想内心的杀气越重,仿佛连浑身伤痛都没感受了,一心只想杀了面前的人。
可这一次不是白冰冰拦下她,而是司空齐一脚踩到她肚子上。
本来传言中的‘妖王’并非等闲之辈,世人只当他靠饮血度日而称他‘妖王’,谁能想到他是真正深藏不露的妙手……
司空齐脚下俄然用力,踩得她腹痛直叫,“朕甚么都听到了,你还敢抵赖?袁淑仪,你真是好大的胆量!”
白冰冰俄然朝司空齐跪下,还哭了起来,“父皇,这统统都是邱皇后教唆冰冰做的,方才母妃的话您也听到了,冰冰迫于她威胁,才不得不对邱皇后动手。”
闷痛声和落地声同时响起。
走出门槛,望着四周被节制的宫人,她抬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心口闷痛难受。
听着她的话,白冰冰眼球都快瞪出来了,那神采比鬼怪还可骇,几近用尽了力量吼出,“我、我不信!”
四目相对,袁贵妃神采惨白如纸,身子都不受节制的颤抖。
白冰冰捂着胸口嘴角溢着血,狰狞的目光死死的瞪着对她脱手的男人,“你、你敢伤我?”
袁贵妃遂不及防颠仆在低,又怒又惊的望着面前年青的女子,“你……”余光瞥到司空齐走来,她冲动得又想爬起来去遮挡桌上的头颅。
白冰冰捏着喉咙干咳了两声,“咳咳……母妃,昨日忙到深夜,着了些凉,以是嗓子有些不适。”
司空齐神采阴沉,满目凌厉,明黄色的高大身躯下是她从未感受过的肝火,就连他出口的嗓音都像夺命的利剑般让她心惊胆颤,“袁贵妃,你另有何好解释的?!”
“砰――”
见到她总算呈现,袁贵妃冲动得翻开被子,脚上都顾不得了,“冰冰,事情办好了吗?”
裴芊芊抱臂,嘲笑着看她挣扎,趁便也替她解了迷惑,“如何,还想人来救你?呵呵……白冰冰,我们如果没点筹办和掌控,敢让皇上派人节制住你们白家?”
可接下来的事让她美目突睁,震惊又气愤。
那人一脸指着地上的头颅,一脸无辜的望着她,“四蜜斯,不是你让我们杀邱皇后吗?我们已经把她项上人头提返来给您过目了,您方才还叮咛我们把邱皇后的人头扔出去呢。”
因而一瘸一拐的她举着长剑更加猖獗的朝地上挥砍着,狰狞的模样竟比女鬼还吓人,“敢叛变本宫,本宫要杀了你、杀了你――”
她几近没有多想,拐着受伤的脚冲到桌边,试图将摊开的承担重新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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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冰冰眸孔突睁,是没想到她竟然也有些技艺。稳住身形以后,她几近是没有多想,一样以手做刃凶恶的朝裴芊芊袭去。
在她看不到的处所,司空齐唇上暴露一抹带狠的嘲笑。
……
袁贵妃‘啊啊’惨叫,娇身冠养的身子那里受得了他这般卤莽无情的对待,五脏六腑都像要被他踩裂似的,抓着他脚踝直哭求,“皇上……臣妾冤……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