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淑容已经到了待嫁之龄,这么好的一门婚事她可不想错过!
那就是甘愿以为是他们没查到,也不肯意信赖这些年的希冀是黄粱好梦一场空。
老夫人有些疲惫地揉了揉额角,挥挥手道:“这事儿不急,你们且先退下吧!”
固然只是个奴婢,可宰相门前三品官,郭氏和杨氏是一点儿都不敢拿大的,皆微微点头:“烦请嬷嬷带路。”
固然晓得周梓曈能够只是客气之言,可潘景语还是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因为握着她的这双手真的很暖——
郭氏则不觉得然地抬了抬手:“我还觉得是甚么事!张嬷嬷,从速去让小厮将筹办好的马车牵出来。”
只是没想到到了出门的那日凌晨,郭氏也满脸笑容地带着盛装打扮的潘淑仪一起呈现在了门口。
“母亲感觉如何?”杨氏实在是担忧老夫人会另有筹算,毕竟另有个潘淑仪在那呢!
潘禄皱眉,摇了点头,沉声道:“临时还没动静。不过或许这事儿不在明面上,暗里里的事儿总要多费些工夫。”
杨氏听老夫人说不会偏袒大房这就放心了,遂信心满满隧道:“景语帮了姚家,他们对我们自是会与对别的人分歧。何况儿媳传闻姚四爷那位未婚妻的娘家赵家早已式微,但是他们也没退了这门自小定下的婚事,可见姚家对家世之见并非看得那么重。只要儿媳带着淑容在国公夫人面前多露露脸给她留个好印象,这事一定成不了!再者说了,如果我们真的帮景语找到了亲生父母,身份自是不成同日而语。”
国公府气势恢宏,都丽却不显奢糜。许是因为前些日子颠末端一场梅雨季候的浸礼,一起走去,到处都能闻到新雨以后的树木花草披收回的浓烈香味。
彼时,姚国公府的门口已经有人在等着了,来人是姚国公夫人周梓曈身边的得力奴婢钱嬷嬷:“老奴有礼了!夫人已经在花厅里候着了,两位夫人和蜜斯们还请跟奴婢来。”
“哎!”杨氏立马眉开眼笑地应下了。
杨氏固然来都城的时候不长,但京中驰名的贵族另有那些皇室中人她是个顶个地摸了个门清。
杨氏是个说做就做的人,隔天她就递了帖子给姚国公府说是要回访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