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衣睁眼看过来,公冶已经坐下,是以兰衣并未看清公冶的兄弟是怎生雄浑。只是对上公冶精亮的双眸,还是有些不安闲,干脆背过身去,趴在桶沿。公冶自发拿太矮凳上的皂角为兰衣搓背。
兰衣钻回车里,许鸣柏放下车帘,问:“他既然不要钱,你干吗还非要给他?”
兰衣这一呆,便呆到日暮西沉,午餐也没吃,倒喝了一肚子茶水。
兰衣瞥他一眼,抬脚踢踢他,说:“你去内里坐着,趁便看看有甚么堆栈,我们筹办住两晚。”
“你――”兰衣才发声,停在腹部的手便用力一收带着他直接向后栽倒,撞进公冶的胸膛里。
许鸣柏躲开兰衣的爪子,迷惑道:“他不想给我们定?”
兰衣还在拽那根棍子,却拽了半天没拽动,不由迷惑地看向公冶,“你松开腿,你这么夹着我如何拿啊?这东西不扔出去,一会儿又戳着你!”
“烦苦衷。”至因而甚么烦苦衷,兰衣不欲多说,他看向老板,问:“大船很不好找?”
公冶双臂如铁,将兰衣紧紧箍住,压进怀里,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继而伸出舌头去勾他的。
一根硬直的木棍戳在兰衣的腰眼上,兰衣一脸惊奇,没想到公冶沐浴还自带木棍防身,此等憬悟确切值得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