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柳痛呼一声,磕到下巴不说,还咬到了舌头,一张俊脸刹时皱成了包子,脑门顶着床里的墙壁,一阵清冷袭来,嗡嗡的脑袋刚缓过些背上俄然又一沉,竟是匡广智趴到了他的背上。
“嗯~”颜柳俄然闭眼哼了一声,忙道:“我求你了,你别动了!”
颜柳不住拍打匡广智的脸颊,焦心呼喊:“广智,广智!你醒醒,你醒醒!”但是,匡广智涓滴没有复苏的迹象,颜柳大急,回身就要去隔壁找公冶求救。
半晌后,匡广智双腿颤抖,道:“你如何还不软?还要静多久?”
这一吻极尽绵长,直到匡广智终究捕获到了颜柳的一丝灵气,双眼精光聚显,下一刻他蓦地一坐,颜柳身上那根早被他打磨得笔挺的棍子便毫无征象地撞进了未知的领地。
颜柳与匡广智对视的刹时,只感觉如坠深渊,认识却浮在半空中不上不下,他乃至能看到匡广智在亲吻本身,也能感遭到他的舌头在本身的口腔里肆意勾扯。
颜柳抓狂地正不知该如何是好,趴在他胸口的匡广智悠悠醒来。
颜柳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前提反射普通就今后躲,目睹就要掉下床去,匡广智唇角一勾,手腕用力一扯,颜柳便被他扯上了床去。
静你妹啊静!固然匡广智很想这么骂,但还是咬牙停了下来。
“不动如何分开?不然你软下去啊!”匡广智的确哭笑不得。
鲜血顺着匡广智的身下刹时流淌出来,他不敢置信地尖啸一声,再次昏了畴昔。
颜柳见匡广智一张俊脸疼得都皱成了包子,忙歉疚地说:“要不,你趟着,我退出来?”
颜柳撑着头想要坐起,这才发明本身□□地被一个一样一丝没有的人压在了床上,而那人不是别人恰是方才梦中与本身*一刻的匡广智!!
隔壁房间还是时不时地会传出匡广智或颜柳的大喊,公冶却仿若未闻。
匡广智说完,抬手悄悄一挑。颜柳眼睁睁看着他挑开本身的衣袍,那袍带散落,袍子自肩头滑下,加上匡广智略带羞怯的眼神,竟是说不出的香艳魅惑。
颜柳怔愣地看着匡广智的眼睛一点点展开,随即咬住嘴唇收回了一声痛苦之极的闷哼,当匡广智终究迟缓地挪动脑袋对上颜柳的视野时,两人同时轰一声红了脸。
颜柳道:“你越动我越软不下去,求求你了,让我悄悄!”
颜柳无声地颤抖起来,匡广智伏在他身上轻笑两声,舔了舔嘴唇,道:“害臊了?你竟是个雏儿么?”
颜柳的喘气更加粗重,却还是道:“返来以后,你晕了,我把你扶出去,以后就做了一个梦,醒来就发明――”
落日的余晖洒在窗上映红了一片,但是最触目惊心的倒是暖黄床单上那一片正在不竭扩大的血迹。
“怎,如何回事?”匡广智的确要哭了,颜柳慌乱地赶紧后缩,“别动!”匡广智一把抓住颜柳的肩膀,力量大得指甲泛白,的确像是要将颜柳的肩膀捏碎。
匡广智咯咯笑了两声,道:“一根朽木有甚么好的,那里及得上你这等姣美小儿郎?”他边说还伸手摸了把颜柳的小巴,以后那手就像条蛇一样,顺着颜柳被扯歪的领口滑溜溜地钻进了他的衣服里,那手指矫捷得就像章鱼的触手普通,三两下就将颜柳的衣扣全数解开。
“怎,如何回事?”匡广智眼角已经挂了泪,他能感遭到那根棍子的窜改,晓得本身现在如果再动那棍子会变得更大。可目前这个姿式不上不下,匡广智对峙了没几息,双腿便开端颤栗。
同时,颜柳漂泊在深渊上方的认识俄然极速坠落,他骇然大呼,正觉得要摔得粉身碎骨之际,蓦地睁眼,入眼是一片青灰色的帐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