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衣还没说话,公冶便道:“妥!”兰衣直接笑出声。
许鸣柏哭笑不得,匡广智却低头细心摩擦铜炉,眼底是不易发觉的暖和。
兰衣霸气地一指楼梯,掌柜刹时回神,大喊道:“等等!”
兰衣点头,道:“若真是如此,这老妪背后恐怕另有别人。”
本来,刚颜柳跑得太急冲力太大,而匡广智又低头往外走毫无防备,猛撞之下,不但将匡广智撞翻在地,还就势骑在了他的身上,膝盖顶着他的大腿,双手按着他的肩膀,最最难堪的是此时两人的嘴唇均贴在对方的唇边,不知真相的还觉得是道侣相见分外冲动呢。
老妪:“……”
兰衣点头,“是啊,有题目?”
“是一千八加一百。”掌柜咬着后槽牙。
“先交定金,不然免谈!”掌柜不放手,看那模样似是怕兰衣会把炉子抢走。
世人无话可说。
公冶站在一边为兰衣掠阵,匡广智实在看不下去,兰衣从钱的确太丢人了,刚回身想走,冷不丁劈面扑来一人恰好和他撞了满怀。
老妪打量他两眼,嗯一声,道:“你们要买甚么肉?我这里挂着的牛羊猪马,看上哪挂,尽能够摘走。”
“这还用问吗?”兰衣无法地瞪了眼许鸣柏,许鸣柏恍然道:“莫非是鬼修?”
这时,饭菜上桌,兰衣喟叹一声,终究能够用饭了。
掌柜含泪接过银票,颤抖着双手奉上两只铜炉。兰衣接过炉子对劲地看了看,一只递给许鸣柏,一只塞给匡广智,道:“今后赚了钱,记得十倍偿还啊。”
许鸣柏等人停下脚步,纷繁惊奇望着阿谁跑出去的血人,那是个十来岁的孩子,瘦肥大小,手中提着一把尚在滴血的屠刀。现在,他一脸茫然不知所措,明显是第一次碰到这类大猪套小猪的环境。
其他世人除了公冶,皆纷繁向掌柜投来怜悯的目光,鱼贯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