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前来,本来肝火冲冲,眼露杀意的岑震瞬息间收敛怒意,彰显恭敬。
弟子不平,吴耀这四个字让向来沉稳的大长老也不由皱起了眉头。无庸置疑,吴耀所揭示出来的气力已令世人佩服,可在大长老看来,现在吴耀之言未免太不识好歹。
就此叛出白虎宗,当着诸多长老,数千外宗弟子,吴耀竟言他要叛出白虎宗,此言令在场合有人惊诧,无不赞叹。
“哈哈……你要定罪于我?好笑,实在好笑!不过戋戋一外宗弟子,竟如此口不择言,企图定罪于我!”
闻吴耀之言,岑震当即喝道。让二人再战无异于让岑炎送命,身为岑炎之父的岑震岂会承诺。
岩风冷冷的瞥了岑震一眼,打断了他还没有说出口的话,继而缓缓走向了吴耀。
“不是我问罪于你,是宗门问罪于你!我是戋戋一外宗弟子不假,你也不过是戋戋一外宗主事长老,这白虎宗并非你说了算!你违背宗规在先,却义正言辞在此呵叱于我,敢问你眼中另有没有宗规,另有没有宗主?”
如果吴耀口中所言路子可行,大长老也不介怀按吴耀的意义做,最首要的是能够息事宁人。
吴耀一言一语,响彻全部绝尘谷。瞬息之间,统统人的目光皆落至大长老冯远身上,世人猎奇,一个是外宗主事长老岑震,一个是表示冷傲击败岑炎篡夺地龙榜第一之位的吴耀,大长老当作如何定夺。
“岑长老,本日之事,你做的确切不当。念在你爱子心切,惩罚就不必了。你先带岑炎下去养伤吧,接下去的比试你也不便持续主持,暂交韦易长老主持吧!”
面对岑震,吴耀未露一丝惧意,一本端庄,脸孔刚毅,望着岑震不卑不亢。跟着其话音落下,不等岑震再言其他,继而看向了坐在远处高台之上的大长老,接着说道。
“吴耀,你感觉此事当如何措置?又或者说,如何你才气服?”
“岑长老,一上此战台,除非一方落下战台,亦或是决出世死,方才算比试结束!这但是你说的,莫非我应当因你一言就收剑么?”
大长老闻言,眉头愈抓舒展。
此言令世人一愣,岑炎虽未死,却已败,加上手臂负伤,若二人再战,吴耀岂会留手,岑炎必死于吴耀剑下。吴耀此意是为要取岑炎性命。
吴耀昂首,目光如炬,“白虎宗无宗规可言,只惩弟子之罪,不治长老之过,如此宗门,何人不判?”
吴耀冷冷一笑,随即面色一变看着岑震瞋目而视,口中喝道!
“是!”
“既然岑长老不肯承诺,那就只要走第二种路子!”
世人木讷,震惊。岑长老乃外宗主事长老之一,与吴耀师尊古长风平起平坐。
“那是……剑意?”
“吴耀,他这是在怒斥岑长老?”
吴耀之言久久回荡于绝尘谷中,亦回荡于在场世民气中,世人哑然,长老无言,弟子亦不敢支一声。
面对岑震之言,吴耀面露一丝嘲笑之意,缓缓收剑的同时,口中说着。
岑震痛斥一句,吴耀却冷冷一笑,他早晓得岑震会有此反应。
面对宗主,接受着这股无形的压力,吴耀还是不改本心,口中之言。
“小事?大长老,此事于你而言天然是小事!可对于弟子而言,倒是大事,关乎弟子荣辱的大事!”
“弟子拜入白虎宗,原觉得白虎宗存公义,面对惩罚未曾推委。可现在,弟子算是明白了,所谓的宗规不过是为诸多弟子而设,没法束缚长老。既是如此,如许的宗门,我吴耀亦不屑留此,宁肯就此叛出白虎宗,做一清闲之人!”
任何一个宗门,对叛宗皆为零容忍。倘若吴耀真当叛宗,如何清闲?驱逐他的会是白虎宗无尽追杀,乃至此时现在,他们便可将吴耀当场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