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看起来苦衷忡忡，见卫桓承诺了，说了几句话，就站起来告别了。
“你都问过多少回了，一丝儿没漏过，我头一回见到你，你就比死人多口气，我还是只小狐狸，方才开了智，不晓得是畴前的你，还是别的甚么，把我拘在你身边，你在洞里，直挺挺躺着，我在洞口，修炼，给你擦洗。
“现在我晓得差了甚么了。他给我吃了一种果子，另有别的的东西，一碗鹿肉汤，一种红红的酸酸的盐渍果子，都好吃极了，一点儿都不差了，他说，那果子，鹿肉，都是他们无诺山出的，充满灵气。”
米丽两根眉毛快飞到头发里了，老常瞪着米丽，张着嘴，好象想说甚么，却没能说出来。
隆冬握着砸疼的那只手，渐渐坐起来，仔细心细，一点点回想着刚才的梦境。
“是谁把你拘到我身边的？老常开了智以后，也受了拘束，必定不是我，是谁？”隆冬从米丽看向老常。
隆冬将那串东西放在枕边，没多大会儿，就沉甜睡着了。
没多少年，你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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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放弃了。”米丽老诚恳实接了句。
隆冬挥动手，用力挥着，尽力想要挥散那些浓雾，直挥到一巴掌砸在床头柱上，疼醒过来。
一心听出了那丝烦躁，不敢说话了。
“我感觉差了一点的东西，是灵气，这个天下的食品，没有灵气，老米，我之前，是吃着那种充满灵气的东西长大的，我必定不是这个天下的人，老米，另有你，你们再想想，关于我，能不能多想起来一点，一点点？”
“没甚么事吧？”米丽端了奶茶出来，一边递给隆冬，一边问道。
“没如何着，思疑，好象是有点儿。”隆冬抿了口奶茶，含在嘴里半晌，才咽下去，“老米，这么些年，不管吃甚么东西，我都感觉差了一点儿，我说不上来差了甚么，你尝试了不晓得这么些年……”
那些长在碧翠当中的红果子，就是她明天吃的果子吗？
“滚归去！”卫桓一巴掌将一心拍进了铜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