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五郎和徐向晚送到家门口后,陈大叔并未应邀进门,而是告别拜别了。
现在徐向晚最担忧的是张氏的身材,固然从大要上来看,张氏已经和凡人无异了,但是只要她晓得,张氏的根柢弱,实在是经不起刺激的。
徐向晚瞥了一眼神采不佳的五郎,又抬头看向张氏,叹道:“娘,您就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如果换您去,还不给上房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我们现在已经分炊了,该过甚么样的日子就过甚么样的日子,管他们如何说呢!”
回到家中,张氏和徐秋怡已经做好了饭菜,正等着五郎和徐向晚返来。
“哥,你说咱爹给上房来信儿了?”徐向晚皱着眉头,再次问道。
五郎僵着脑袋点了点头,一语不发地攥紧了拳头。
要说难过,五郎必定比谁都难过。徐志邦走的时候,五郎已经七岁了,对父亲这个角色已经有了很深的渴念之情。
一心猜想着五郎和上房之间产生的事情,徐向晚倒是抛开了之后果陈家英说亲之事而引来的愁绪。
说完见五郎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徐向晚顿觉不对劲。
张氏获得了徐志邦即将返来的动静,又被年节的氛围传染,一双眉眼尽是笑意,脸上更是满面东风,喜气洋洋。
五郎和徐向晚吃过早餐便早早去了郭家镇赶半日场,筹算早点将春联、爆仗买返来好给张氏打动手。
就怕到时候张氏晓得动静的时候会接受不了打击,再次卧病不起。
本年手头上宽松了,无需像往年普通,一到过年就焦头烂额,担忧置不起新衣,吃不起肉。
直到吃过饭后,徐向晚这才问道:“哥,到底出了甚么事儿?”
只要徐向晚一民气里五味陈杂,说不出是甚么滋味。
“我们还是吃完饭再聊吧?气候冷,再不吃的话饭菜就该凉了。”徐秋怡也发觉了五郎的不对劲,不过她一贯是个嘴拙的,便也没问甚么,只是冷静地给每人添了一碗饭放在身前。
听着张氏不断地絮干脆叨,五郎忽地一下站了起来,见张氏骇怪地愣在原地,只得抿了抿唇,假装捂着肚子道;“我肚子不舒畅,去一趟厕所。”
小九本也要跟着五郎去郭家镇,却被五郎回绝了,只因本日郭家镇上定是人多如麻,五郎担忧小九走丢。
徐志邦一走三年不足,一向杳无音信,乃至于上房世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以是肆无顾忌地欺辱他们母子几人。为了卖徐向晚姐妹,乃至还编造出他们不是徐志邦骨肉的谎话。
小九对徐志邦没甚么印象,只是传闻爹要返来。兴趣也非常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