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甚么事情?”沈谦萸皱了皱眉头。
固然徐向晚对朝廷大事不清楚,但是那不知是梦还是实在的影象中却仿佛有过金人就是于本年攻破雁塘关的印象。而再过几年,也就是影象中她出嫁的那一年,金人正筹办攻打京师。就算她影象中最深切的是出嫁时的高兴,却还是能够记起当初宜州城表里饿殍遍野的惨景……
听到这里,徐向晚顿时大惊失容:“你说甚么?赵总兵不见了?”
“赵总兵不见了,总兵府岂不是乱成了一锅粥?那木果他们那边去了?另有听雪、听雨两位姐姐呢?对了,另有十三和十八他们呢?”徐向晚屁股还没沾上座,又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她总感觉要担忧的事情太多又太乱,不晓得从那里开端说,从那里开端想。
沈谦萸将药方递给了一名部属,叮嘱他谨慎行过后便命他出去了。
如此一来,韩七身上的伤他必须得治好,并且还不能让他留下一点伤疤了。
固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筹算,但是听到沈谦萸的话后,徐向晚还是忍不住蹙紧了眉头,又是担忧又是惭愧地问道:“木果他们受了重伤?可有性命之忧?”
徐向晚越想越气,眼圈红了起来,恨不得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人换成本身。
“我身上没有带药,我也不敢去药铺,怕被人跟踪。”好轻易有了个能够说话的人,徐向晚嘴里不断地说着话,以减缓内心的惊骇和错愕。
沈谦萸点了点头,面色也是非常丢脸。
沈谦萸又和徐向晚说了好一会儿话,说是受伤的木果几人此时正在总兵府由司徒先生给他们治伤,听雪姐妹和十八他们则出去寻觅赵总兵以及黑衣人的下落去了,接着又将晓得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这才勉强安抚了她的情感。
不一会儿,沈谦萸的部属公然将药抓了返来,并且还带来了一个惊人的动静――金军开端攻城了。
替韩七诊断了以后,沈谦萸便让小二送了笔墨出去,就着徐向晚磨的墨写了药方。
沈谦萸讶然,明显没有推测韩七身上的伤竟然是为徐向晚受的,顿时感觉眼皮一跳,心下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