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郎被徐向晚说得哑口无言,只得叹道:“前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诚不欺我也。我也不与你计算,你从速将五郎和小九叫来,我自和他们说。”
徐向晚固然面上带笑,却也不见得对徐大郎有多喜好,毕竟要不是因为徐大郎,她也不会被卖,并且在徐向晚一家被欺负的时候,他可没有给他们说过半句好话,是以她只是嘴巴上客气一下,并没有侧身让他进门的意义。
到底是读过几年书的,说话倒是不像徐志宝、徐二郎几个口无遮拦,即便是叱骂别人,人家也没带半个脏字儿,徐向晚心下暗嘲。
“大郎哥,你来是有何事?”徐向晚和徐大郎之间并没有吵过嘴,因此见到徐大郎,徐向晚还是客客气气地称呼他一声“大郎哥”。
徐向晚晓得本身差点闯了大祸,却不肯意五郎为本身背黑锅,只得怯怯地瞄了张氏一眼,嗫嚅道:“娘,是我抢着要玩儿的,不关哥的事儿,您可别怪哥!”
“大郎哥此言差矣,咱家敬神在先,你前来带话在后。家里连贡品都摆好了,香烛也都燃起了,这如果半途而废岂不是对祖宗天神不敬?如何我们敬祖宗,倒是成了不识好歹了?”徐向晚故作天真地仰着头,迷惑地等着徐大郎给她解惑。
徐向晚听了徐大郎的话后,咧嘴笑道:“大郎哥好学问,不过我这个‘小女子’也不消大郎哥来养,你就不消操心了。”
张氏见兄妹俩相互替对方揽任务,没好气地说道:“你们俩谁也跑不了。五郎,你当哥哥的明晓得爆仗伤害,还让晚儿本身去玩,一天就晓得宠着她,宠得她都快没法无天了!另有你,明晓得有伤害还敢往上冲?才刚烫了手顿时又去玩爆仗,那爆仗是你一个女儿家家该玩的么?记吃不记打,说也说不听,你这是没把娘我吓出个好歹来不罢休是吧?”
徐大郎见徐向晚一点不为所动,脸上的笑容也挂不住了,冷了脸道:“晚儿mm,遵循端方你们乃是二房,又分了家,二叔未在长辈跟前尽孝,你们是没有资格进宗祠的。现在阿公美意带上你们,怎的还不识好歹?”
无忧站在一旁看了半晌热烈,见徐向晚被张氏说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一双桃花眼尽是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