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和晚儿返来了?从速出去用饭吧!再吃晚点儿的话。早晨就该吃不下了。”张氏闻声院子里传来发言声,出声号召道。
“嘟嘟,它如何没跟着无忧他们归去?”徐向晚惊奇地小声嘀咕了两声。
五郎固然也珍惜小九,但是却向来不会惯着他,对他的管束也很峻厉。是以小九很少朝着五郎撒娇。
一起上,徐向晚已经向五郎解释了她与无忧了解的过程,传闻徐向晚是因为在山上采药熟谙的无忧后,五郎便皱着眉头保持了沉默,也不知到底在想些甚么。
“娘,这事儿我一会儿再向你解释。这两人就交给我了,您与姐姐他们自去用饭就是,不消理睬。”徐向晚瞥了无忧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午餐是一盘香喷喷的腊肉炒蒜苗,一盘清炒冬瓜片。不算丰厚,分量也未几。仅仅只是为了填填肚子罢了。
小烈见状顿生敌意,冲着嘟嘟“汪汪汪”地叫了起来,围着徐向晚转了好几圈。
说完还嫌弃地捏了捏徐向晚细细的胳膊。
徐向晚见五郎没动,便谨慎翼翼地凑在门缝里看了看,快收回目光之时却发明院门底部坐了一只毛茸茸的雪貂,可不就是刚才尾随他们的嘟嘟么?
张氏等人听到院子里的动静也往院子里走,刚好与三金白叟碰了个正着。
“既然你给老头我付了茶钱,那就是我门徒了。不管你愿不肯意,你这个门徒,老头我是要定了,谁叫你这般像我呢!”三金白叟对劲地甩了甩脑袋,竟然哼起了不着名的小调,听起来既古怪又刺耳。
“老头?!无忧?!你们……你们如何来了?”徐向晚目瞪口呆地望着悠然得意走进了自家院子的三金白叟和无忧。
“好香好香,看来老头我还真是来早不如来得巧,你们这才刚吃午餐吧?”合法徐向晚迷惑之时,门口便传来了一个刺耳的笑声。
此时见到雪貂跟来,五郎的眼皮俄然一跳。他总感觉无忧看徐向晚的眼神有些怪怪的,要说带着歹意倒也说不上,总之就是让人感觉很不舒畅就是了。
“这是……”张氏满头雾水地指了指三金白叟,又看了看笑得东风对劲的无忧。
这话说得张氏更加胡涂了:“师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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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门外再次传来了重而短促的拍门声。
徐向晚只比小九高了一个头。被长胖了的小九这么一扑,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在地。
付了茶钱,几人便前后出了门。
“呜呜呜……”本是在杂物间的狗窝里睡觉的小烈,听到动静也跑了出来,朝着门口哭泣了两声。
院子里肉香四溢,徐向晚还未进门肚子就“咕咕咕”叫了起来。
“见过伯母,长辈是小七丫头的师兄,前面这位是长辈的师父,当然现在也是小七丫头的师父了。”无忧倒是规端方矩地朝着张氏行了个礼,安闲淡定的模样仿佛在自家院子里普通。
“哥。晚儿姐,你们可终究返来了,我都到村口看了你们好几次了。”见到徐向晚兄妹俩来,小九如同一只小狗普通点头晃脑地扑进了徐向晚的怀里,埋头撒起了娇来。
甘泉县的风俗是大年三十的早晨百口团聚,吃一顿最为丰厚的年夜饭,是以大多数人家大年三十的早上、中午都不会吃得特别丰厚。
看小烈的表示,徐向晚迷惑了起来,莫非门外另有甚么东西?
五郎和徐向晚先去小摊上买了春联、门神和爆仗,以后又到豆腐坊去买了两块新奇豆腐,这才分开了郭家镇,沿着官道往徐家村去了。
“不会又是上房的人找茬来了吧?”徐向晚皱着眉头,语气非常无法。
老宅后院的角门是徐向晚搬过来以后才开的,装的是两扇健壮的厚木门,是以倒也不怕门外的人会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