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沈掌柜已经没在郭家镇的仁德堂,不过徐向晚还是将入冬后的最后一批药材送到了仁德堂。许是沈掌柜打过号召的原因,仁德堂还是出价公道,没有难堪徐向晚半点。
沈谦萸本日还要赶回甘泉县,未免归去太晚进不了城,只是与张氏等人闲话了两句便道了别,连茶水都没来得及喝。
闻言,小九忍不住直接用手拽住了羊腿肉,直接往嘴巴里塞,一边嚼一边睁大了眼睛口齿不清地叹道:“太好吃了!向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肉!”
冬至以后的第三日便是徐秋怡的九岁生辰,这一日张氏等人都送了徐秋怡生辰礼品,就连小九也不例外。张氏送一套极新的鞋袜衣裙,五郎送的是一根银簪,徐向晚送了徐秋怡一盒便宜的香脂,小九则送了一只山脚捉来的锦鸡。
“娘,我去给你热碗汤,你就吃些烤肉好了。”徐向晚赶紧制止了张氏的行动,本身去了厨房。
在沈谦萸的号召下,五郎和徐秋怡也没再客气。接踵吃了起来。
之前租房置地,零零总总花了十几两银子,徐向晚肉痛得不得了,现在总算有了一笔较大的进项,徐向晚内心这才好受了一些。
“本觉得中午喝的羊肉汤就已经是甘旨了,没想到烤羊肉更加酥脆适口。”徐向晚本身切了一块烤得焦黄发脆的羊肉,先是看了看刷满调料的表皮,闻了闻诱人的香味,随即咬上一口,忍不住闭上眼睛赞了一句。
一家人围坐在小八仙桌上,津津有味地诉说着本日的见闻,直聊到月色初上才纷繁洗漱睡去。
天气尚早,徐向晚晌午吃得很多,但是在枫林山上走了一圈以后,再闻这烤羊味,肚子竟然叫了起来。
“小九,嘴巴里吃着东西不准说话。”看小九吃得毫无形象,五郎无法地拍了拍他的脑袋,故作峻厉地斥道。
话音刚落,院门已经回声翻开。张氏欢畅地将世人迎了出来。
过了冬至,气候蓦地转寒,淅淅沥沥地飘起了细雨来,非常阴冷。
从枫林山高低来今后,单管事已经将全羊烤制好了。
张氏没推测沈谦萸还专门给本身带了一份返来,既打动又忸捏:“你老是给我们带东西,我们却没甚么能够给你的,实在是受之有愧。”
“过两日空了再来看你们。”沈谦萸走之前朝着五郎说道,目光却不经意地飘向了徐向晚,见其笑着点了点头,眼底顿时也盈满了笑意。
这般烤制出来的食品,五郎等人是第一次吃到,一口下去差点没将舌头吞掉,开端了便没法停口,直到五小我啃掉了半只羊,一只鸡、一只兔和半块排骨,直撑得胃发胀才停口。
徐秋怡一贯是勤奋惯了的,天然也跟着徐向晚去了厨房。
瞥见桌子上放着的食盒,徐向晚猎奇地揭开看了看,只见食盒分为三层,上面一层放着剔了骨的烤羊腿和一只烤鸡,第二层放着烤排骨、肉串、半只烤兔,第三层则装了两包果干,一包金桔饼,一包山查片。
对于沈谦萸的出身,徐向晚和五郎都向张氏提起过,晓得其打小便落空了母亲,是跟着祖母长大的,听其这般说,张氏又对其多了几分垂怜,至此便经常给他做一些鞋袜、衣衫,仿佛将他当作了嫡亲的子侄。
徐向晚姐妹俩很快便热好了汤,端上了桌。
到腊月初,张氏和徐秋怡也有了本身的第一笔进项,张氏向绣庄交了一副牡丹绣图,十张绣帕,徐秋怡交了二十张绣帕。之前本是说好一副绣图一百文,一张绣帕八文,因张氏的绣工了得,牡丹绣得栩栩如生,绣庄竟然同意每幅绣画多给五十文,每张绣帕多给两文,将张氏和徐秋怡定了下来,今后专门给他家绣庄送绣活。是以这些绣活竟然统共得了四百五十文钱,也算是一笔极大的进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