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儿,你说得但是真的?”五郎脸上的笑容藏也藏不住,眉飞色舞的心急模样终究有了点少年人的模样。
“我和我哥先出去一趟,一会儿再过来陪您谈天。”颠末大半个上午的相处,徐向晚与沈掌柜之间已经熟稔多了。
“没事儿,我向朱掌柜告了假的。”五郎晓得徐向晚担忧甚么,当即答道。
这是他们第一次本身赢利,二十文也不算少了,能本身赢利就是一个好的开端,五郎内心暗道。
徐向晚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哥,你也太轻易满足了。二十文,零头也不止这么点儿啊!”
五郎不敢说出阿谁惊人的数字。
五郎难堪地笑道:“打搅沈掌柜了,舍妹恶劣,多有叨扰,还望沈掌柜不要见怪。”
五郎扬了扬眉:“两百文?”
沈掌柜倒是哂然一笑:“这店里啊就是贫乏活力,我还巴不得晚儿丫头每天来打搅我呢!哈哈……”
“这差得也太远了,看来你是猜不到了。”徐向晚对劲地摇了点头,然后比出两根手指,在五郎跟前晃了晃。
“哥,你如何跑出来了?”徐向晚皱着眉头看向五郎,恐怕他迟误了做工,让人家掌柜心生不满。
晌中午候,吃东西的人多,不一会儿便又来了好几拨客人。
五郎见过最大的一笔钱就是前些日子徐老爷子给的一百个铜板。在他看来,这些枸杞子再贵也贵不过粮食。毕竟高粱米、糙米、粗面粉好点的一文钱能够买个两三斤,一石一百二十来斤的大米才二百文,一石白面也不过三百文,就算枸杞子卖得贵点,两文钱一斤也够高了吧?
将仁德堂内的事件交代一番后,沈大老爷和沈三少爷便坐上马车分开了。
周记抄手铺是郭家镇的老店。老板是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北方男人,面食做得非常隧道,抄手皮是现擀的,又薄又均匀,现剁的肉沫,内里加了鲜黄瓜和姜末,闻着特别暗香。
这回五郎倒是皱起了眉头:“才二十文啊?不过也不错了,毕竟这枸杞子我们只是破钞了些力量罢了,也就买碱的时候花了五文钱,还赚了十五文,跟白捡的也差不过。”
“店里离不了人,我得在这儿守着。”沈掌柜站在柜台前,将算盘拨得啪啪作响,时不时记上一笔。
不过是个不懂事的黄毛丫头罢了,本身堂堂一个七尺男儿何必同她普通见地?沈三少爷摸了摸鼻子,撅了撅嘴,并未认识到本身也不过就是个身高不过五尺的黄口小儿罢了。
兄妹二人来到周记抄手铺,点了两碗两文钱一碗的鲜肉大抄手,找了个最角落里的位置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