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两二钱银子啊!那是个甚么数量?浅显庄户人家就算辛辛苦苦一辈子也不必然能赚到这么多银子。
见徐向晚闭了嘴,五郎也就不说话了。
并且徐向晚他们一家分开徐家村,应当也是身为里正的徐文山但愿看到的。
“天麻五斤一两银子,当归四斤四百文,何首乌三斤一百五十文,丹参一斤一百五十文,白芷十斤三百文,牛膝半斤十文,半夏一百四十斤二十五两二钱银子,这些药材统共是二十七两二钱银子余十个铜板,晚儿丫头你看大叔我算得没题目吧?”沈掌柜拿着算盘噼噼啪啪地算了一下,很快便计算出了对付的银钱。
沈谦萸不屑地哼了一声,斜了徐向晚一眼,高傲地扬起了头:“晓得户帖有甚么奇特的。你们想要办户帖还不简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沈谦萸摸了摸小九的头,笑着说道:“小九如果碰到了甚么困难,可要记得奉告谦萸哥哥,谦萸哥哥给你们做主。”
固然晓得采药能卖钱,但是如何也没推测能这么卖钱!
徐向晚本不想理睬沈谦萸,不过看他脸上*裸地写着“快来问我快来问我”的神采,便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也晓得户帖?”
被五郎泼了一瓢冷水,徐向晚这才考虑起了实际题目。
徐向晚这才认识到他们还在仁德堂内,从速闭紧了嘴巴,不再开口。
这是除了陈大娘外,第一次有外人肯如许帮本身,即便他现在甚么都没有做,但是徐向晚晓得这是他的承诺。
固然这些药材徐向晚他们并未约过秤,但是他们并不担忧仁德堂会缺斤短两,毕竟仁德堂的名誉摆在那边,并且他们也信得过沈掌柜的为人。
哪有人会嫌银子多的?何况,这些银子还是他们一家人起早贪黑,熬更守夜得来的辛苦钱。
定好代价以后,沈掌柜便叮咛药童将徐向晚他们拉来的药材称了。
毕竟,只要他们分开,徐老爷子便没体例再做出鬻儿卖女之事,而关于他们的出身题目,也姑息此打住,完整就是一举两得的好体例。
对她,对五郎,对小九做出的承诺。
直到将白花花的银子捧在手里,五郎才信赖这统统都是实在产生的,并非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