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女人,求你救救我家主子!”十三朝着徐向晚连连叩首,将头磕得砰砰直响,连徐向晚在一旁看着都感觉疼。
“娘,我要去北疆。”徐向晚目光果断,没有半点畏缩。
而正在举朝欢娱的时候,徐向晚却见到了一个令她意想不到之人,此人不是别人,恰是韩七跟前的十三。
听雪姐妹俩传闻是自家旧主子的事情,脸上的神采也严厉了起来,相互打量一眼,都看到了对方面上的严峻之色。
十三见张氏分歧意,赶紧又朝着张氏磕起了头来,因为磕得太用力,额头上破了一大块皮,沁出了很多血迹,顺着眉心流了下来,模样极其惨痛。
北疆到宜州府有七八百里,并且越往北走山地越多,门路也越是盘曲崎岖,如果普通赶路的话起码得花上十天。
“你别只顾给我叩首,你从速给我说说韩七到底如何了?”情急之下,徐向晚竟连尊称都忘了,直接就喊出了“韩七”二字。
说到厥后,十三已经是咬牙切齿了。
张氏进门的时候恰好听到十三要徐向晚赶往北疆之事,爱女心切的她赶紧问道:“甚么北疆?那边战事连连,离宜州府又有七八百里之远,我家晚儿一个女孩子如何能够去那种处所?”
“你是甚么时候解缆的,我们还来得及么?”徐向晚的内心又是慌乱又是惊骇,就像是有人死死揪住她的心脏普通难受。
十三赶紧昂首说道:“来得及,必定来得及!我从北疆赶到这里只花了两日的时候,我们赶去北疆,日夜兼程的话应当能在五日内赶到。”
看到满脸绝望之色的十三,徐向晚的脑筋里呈现了当年银龙山中的阿谁浑身是伤,却出箭射死了灰狼的俊朗少年,少年惨白却清俊非常的脸庞逐步在她脑海中放大,直到她如何也挥之不去。
此时的十三正跪在徐向晚面前,一张本就偏黑的脸上充满了灰黑的泥灰,乌青着一双铜铃大眼,本来健壮的身材比起之前来整整瘦了几圈,看着和逃荒的哀鸿们差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