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恭敬地朝徐向晚行了一礼,客气地说道:“这是七爷让小的送过来的帮手,她们固然都是些仆妇,但都熟谙一些简朴的药材,想来该当能给七女人搭把手。”
药膳坊的事情临时不提,且说张氏几人前脚才刚出门,外院的大门后脚就被人敲响了,徐向晚赶紧让木果带着小烈去看看,叮咛她只要不是熟谙的人,都不要开门。
“晚儿,你不晓得,先前王掌柜向我们汇报说,本日卖出去的浅显药膳粥竟然有一千一百碗,佳构药膳粥也有五百碗,小吃点心卖出去三百份,菜肴更是多达一千二百份,别的另有两桌配餐,一桌七爷的点餐,停业额达到了一百五十两!”徐秋怡手舞足蹈地汇报着药膳坊本日的服从,满脸镇静的模样看起来平增了几份调皮的味道。
可惜现在的药膳坊处所太小,二楼的雅间也只要四个,不然徐向晚还会定制更多的宴席种类。
徐向晚点了点头,用手帕擦了擦额角的汗,喘气道:“可不是么?要不然我也就不会急着返来了。对了,娘,姐,这二位是七爷派来庇护我们家的听雪和听雨姐姐,别看她们轻荏弱弱的,传闻是武林妙手呢!”
徐向晚设置高朋对牌的目标就是为了让药膳坊多一些转头客,让客人们只要想喝粥就到药膳坊来。
不一会儿就闻声一阵脚步声走近了,徐向晚昂首一看,见十三领着十几个身形细弱的中年妇人进了内院。
说着,张氏又从怀中取出了王掌柜做好的帐本交给徐向晚。
“咦,十三大哥,这是七爷给晚儿送来的帮手么?”徐向晚欣喜地问道,她还觉得韩七送来的人会是一群男人,还在内心揣摩到时候如何安设这些人,没想到他考虑得这般殷勤,竟全数都是些女子。
第二日,胡崧一早送了小九去书院后,又返来接了张氏、徐秋怡以及桂婶等人去祥云街。这段时候徐向晚没法顾问铺子,只能由张氏和徐秋怡看着。并且铺子新开张,药膳的做法固然大多数都交给了卖身给徐向晚家的桂婶,但很多处所还是需求张氏来指导。
张氏也跟着笑道:“小九可返来了。可不是赚了,虽说本日很辛苦,但是看到这些银钱再多的苦累也没甚么了。”
转过身后,徐向晚见张氏给本身擦汗的手都有些颤抖了,心疼地责怪道:“娘,你和姐姐也都辛苦一天了,手都累得颤抖了,还给我擦甚么汗?先坐下来歇息一下再说。”
徐向晚看了一下,就开张第一天,办理出去的对牌就有二百个,也就是说,他们药膳坊起码有了二百名转头客。
别的,王掌柜还遵循徐向晚的要求做了一个非常精美的高朋录,上面记录着高朋的根基信息,对商标,消耗的金额和时候,并且每一个高朋前面足足留了五页的空缺,用于今后的消耗记录。
虽说将药膳的方剂都交给了桂婶,但是因为桂婶与徐向晚家签的是死契,并且徐向晚别的还让桂婶签了一份保密左券,上面写了然只要桂婶保密,不但要补偿大量的银钱,还要被送至官府,遵循背主的条目予以重惩,是以一家人对她都非常放心。
徐秋怡的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了小九的笑声:“怡儿姐,甚么一百五十两?但是药膳坊赚银子了?”
没想到这些细弱的妇人还都是些识药的,也不晓得韩七都是从那里找来的这么多人,徐向晚固然猎奇,却也没有多问甚么,毕竟韩七是荣王府的小王爷,本领天然也该是不普通。(未完待续。)
王掌柜做的帐本非常详确,每一笔账目都记得清清楚楚,包含售卖的时候、品名、单价,并且账簿整齐清楚,让人一目了然。
待得晚间,张氏和徐秋怡返来的时候,起首瞥见徐向晚身后跟着的听雪姐妹,其次才发明院子里堆了满满一地的药材,都骇怪地问道:“这两位女人是?这一地的药材都是要炼药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