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回徐家村是因为徐志邦,现在想要分开徐家村也是因为徐志邦。
五郎想了想,皱眉道:“我是有些担忧咱娘,万一咱爹……”
一百两啊,徐向晚现在感觉自家存了*十两银子就已经是身负巨款了。这一盒就一百两,两盒不就是两百两?
“大叔,这护手膏这么贵,真的能卖出去么?”徐向晚对自家护手膏的钱途表示担忧。
可贵看到五郎这么一副呆样,徐向晚很不客气地捧腹大笑:“哥,你这模样真是太呆了!”
这包装可比内里的护手膏贵多了。
听了徐向晚的话后,五郎也沉默了半晌:“要不然我们还是搬走吧?”
这就像块牛皮糖,想甩也甩不掉,他为甚么就没死在内里?
五郎蹲下身子,伸手捏了捏徐向晚的小面庞:“晚儿,你说咱刚才是不是在做梦?”
不说别的,徐向晚身上现在就有一百两银子,加上存起来的*十两,他们家现在就有靠近两百两银子了。
沈掌柜谨慎翼翼地从怀里摸出一个锦袋。袋子里鼓鼓囊囊的,看起来装了不止一个瓶子。
一两银子一个的琉璃瓶,完整能够拿去做安排了。
“二十多人?一百两银子一盒?”徐向晚思疑本身是在做梦。
“哥,你这是啥眼神?”徐向晚被五郎看得发毛,从速今后挪了两步。
一盒护手的膏子就能卖几十上百两银子,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徐向晚皱着眉头想了想,目前就她一小我能做护手膏,并且做这些东西她也不想假别人之手,就凭她一小我,怕是做不出来太多。
“掌柜大叔,这琉璃瓶怕是不便宜吧?”徐向晚目光顿时被这琉璃瓶子所吸引,都有些挪不开眼。
“你放心,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丫头你尽管卖力做出来就好了。”沈掌柜自傲地拍了拍本身的胸膛。笑得东风对劲,“不过这护手膏的盒子不大精美,我已经在宜州府那边找工匠订做了一批琉璃瓶。今后这护手膏便装在这琉璃瓶中。你看看,这些就是样品,你这几日要做的话,便装在这个瓶子里。”
要凑够两百两银子,只需求明后天再卖一次豌豆尖就够了。
沈掌柜笑着点了点头:“不但如此,目前已经有二十多人找上我们仁德堂,说是想要预定这款护手膏了。”
沈掌柜分开以后,五郎看向徐向晚的目光便有些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