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沈掌柜还说,目前有很多人找他预定护手膏。如果不出不测的话,我们一个月怕是起码能赚个一二百两。”徐向晚担忧一个月卖不出去三十盒,以是只是保守地说了个数字。
徐向晚笑道:“娘,你猜刚才沈掌柜是来咱家干吗来了?”
“结果这么好?”张氏惊奇地看向徐向晚。
“但是咱家的地如何办?”张氏不放心肠问道。
张氏听了以后,眼睛都直了,一个月一二百两,一年可不就得上千两了么?传闻隔壁村的孟财主一年的进项也不过几百上千两罢了,他们家顿时要成财主了?
可此次就不一样了,五郎这一走就是几个月,并且平时还没法见面,固然明晓得这是功德,却还是忍不住内心难受。
徐向晚点了点头。持续道:“前次您病了以后谦萸哥不是送了很多宝贵药材来么?为了感激他,我便筹算将方剂送给他,成果他没要,我就送了三盒护手膏子给他。他拿归去以后,此中一盒给了沈家老太太,别的两盒拿给了沈掌柜。成果沈掌柜将剩下的两盒护手膏卖了两百两银子。当时谦萸哥走的时候和我商定了,如果这护手膏好卖,我们就五五分红。以是沈掌柜本日就给我送了一百两银子来。”
徐向晚摸了摸脑袋,嘿嘿一笑:“娘。之前我不是一向在捣鼓药材么?年前还给你们一罐本身做的冻伤膏,还记得不?”
不愧是母子,就连反应都是一模一样。
张氏点了点头,徐向晚之前给他们的冻伤膏结果很好,比药铺买的还要好。她屋子里现在都另有呢。
徐向晚摇了点头:“娘你只猜对了一半。沈掌柜的确是给我们送了些东西来,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给咱家带来了好动静,还送了一百两银子来。”
“要真到了府城,我们靠啥糊口啊?”张氏皱着眉头,态度不明。
张氏正想责备徐向晚。抬眼便瞧见她一双黑亮的眼睛闪动着戏谑地光芒,伸手便在她头上敲了敲:“你这孩子,又在戏弄你娘了。”
五郎也跟着说道:“并且府城的书院也多,不是我们村里的私塾可比。小九是个读书的好苗子,天赋极好,不能就这么华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