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沈谦萸跟着过来本就不是为了给韩七看诊,此时听得徐向晚如此说,天然也就心安理得地坐在客堂里吃起了茶来。
听到十三如此说,徐向晚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听别人的描述怎能和本身亲眼看到的比拟?既然你请我来,如何连伤口都不让我看?”
既然不能检察韩七的伤口,她感觉本身留在韩七的房中也没有任何意义,便径直出了房门,回到了客堂,与沈谦萸他们坐在了一处。
看到徐向晚这般魂不守舍,沈谦萸面露担忧道:“要不要我去给韩参将看看?”
徐向晚此时只想快点给韩七解毒,那里还顾得上其他的,对于十三的话底子理也没理,直接就走到了床前,表示十三将韩七的伤口给她看看。
说完,老者先是去给韩七换了一次药,见伤势恶化的速率尚在预感当中,顿时便松了口气。
此时总兵府里的丫环已经替徐向晚等女眷安排好了房间,就在内院的东跨院,穿过中间的一道玉轮门就到。而沈谦萸等男客的屋子则被安排在外院的西配房。
“那究竟韩参将身上中的是何种毒,毒性如何?有何特性?”徐向晚只晓得这类毒终究会令人满身腐败而亡,可对于其他倒是一概不知,乃至连伤口表示都不晓得。(未完待续。)
不想十三却笑着说道:“远在天涯近在面前,您面前的这位就是。”
沈谦萸没想到他与徐向晚的房间会被分开得这般远,顿时不满道:“为何将我安排在外院?”
见徐向晚如此,十三和十八对视了一眼,脸上同时暴露了一抹笑意。
沈谦萸见徐向晚行动短促,神采镇静,惊奇地问道:“如何了?但是韩参将伤势不好?”
十三面上有些难堪,毕竟韩七伤在了大腿上,徐向晚又是个十来岁的小女人,因而便道:“要不还是等郎中来了以后让郎中给您说说吧?”
“行了,你既然来了人家的府上,就要服从仆人家的安排,如何还像小时候那般率性?”徐向晚瞪了沈谦萸一眼,不晓得他在闹甚么脾气,还觉得他长大了,没想到性子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一点也不让人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