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拉着五郎说了一两刻钟的工夫,张氏这才打住话题,和徐向晚几人一起将五郎奉上了牛车。
沈烨昂首朝着徐向晚和五郎笑了笑:“这是我为五郎相看的伴读。此人曾陪着大户人家的少爷念过书,学过些拳脚工夫,后因那户人家开罪,下人被发卖,展转多次到了刘婆子手中。自从传闻五郎考入了听涛书院以后我便一向留意着,昨日晚儿丫头一提,我便做主将此人带返来了。徐嫂子、五郎、晚儿,你们都看看是否合适,若分歧适的话,我再让刘婆子多领几小我来给你们瞧瞧。”
和五郎说完了话,徐向晚又将静安叫到跟前来敲打了一番,不过是让他照顾好五郎,赶上事情便给家里来信,若实在赶上没法处理的急事就到宜州府去找沈家或者薛家。
“这位是?”徐向晚看到沈烨带出去一个少年,心下固然有了猜想,却也不能肯定,顺口便问了出来。
五郎最清楚徐向晚赚银子的本事,因此并未回绝徐向晚递过来的银钱,而是谨慎翼翼地贴身揣入了怀中,又伸手替她理了理有些狼藉的头发,温声叮嘱了几句。
徐向晚淡淡地瞥了瞥跳上马车的韩七,心下有些不是滋味。
五郎此次分开得比及端五沐休才气回家,张氏等人天然是非常不舍,拉着五郎仿佛有说不完的话,昨晚本就未曾深眠,此时双眼更是又红又肿。
大师对沈烨找来的伴读都很对劲,便将其定了下来。
徐向晚看着五郎与大师依依惜别,心下固然不舍,面上却带上了淡淡的笑意:“娘,好了,我哥这是去读书,这是天大的功德儿,您可别再哭了,要不然我哥舍不得您,不去书院读书了可如何是好?”
只五郎勉强笑了笑,对着徐秋怡几人一一叮嘱,话虽未几,却句句流露着浓浓的体贴与不舍。
韩七将视野移向五郎,唇角微微上扬:“昨日知你被绑去了田青庄,何如我此次随行的侍卫未几,田青庄内又是妙手云集,我也没法包管能够将你毫发无伤地救援出来,本是筹算本日便调集侍卫,没想到你倒是提早一步出来了。”
五郎不晓得韩七也到了甘泉县,听其提到本身的事情,便谢了他的一番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