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眼镜蛇毒,那是剧毒之物,没想到竟然要用来炼药。
固然贺谷清对徐向晚的信心不大,却还是筹算将死马当作活马医,筹办让其尝试一番。
“公子请留步。”一名抱剑而立的青衣男人高出了一步,虽是身材肥胖,却有一股不成撼动的山岳之势,稳稳地挡住了五郎的来路。
“我哥就在这里?”徐向晚还觉得对方会将五郎关在近似于地窖之类的处所去,没想到竟然是放在这么一个鸟语花香的花圃子里。
固然不能顿时将五郎挽救出来,但是能够亲目睹一见五郎,徐向晚天然是欣然同意。
徐向晚又靠近了一些细细打量,最后才道:“这应当是一种蛇毒结晶。贺先生称此物出自南疆,看来应当是南疆的眼镜蛇毒了。”
五郎人在二楼,听到楼下有脚步声,立马从竹榻上站了起来,快步来到楼梯旁。
徐向晚正在奇特贺谷清为何要将客人带入内院而非外院的会客堂,就见贺谷清伸手将他们二人请进了一处都丽堂皇的客堂。
徐向晚来到五郎跟前拉着他的手上高低下查抄了好几遍,确认他只是手臂上受了些外伤,并且已经包扎了过后,这才完整放下心来。
青衣男人见徐向晚身后还跟着贺谷清,倒是没有禁止徐向晚,而是朝着贺谷清行了个礼后便抱着长剑冷静地站在了一旁。
刚落座,便有两名样貌清秀的丫环沏了茶来,恭恭敬敬地给三人倒上。
“这是本庄的一点情意。还望女人笑纳。”贺谷清将盒子翻开。推向了徐向晚。
贺谷清起家,带着二人穿过两道玉轮门,最厥后到一处繁花似锦的后花圃,花圃深处有一栋竹楼,竹楼四周都有手持大刀的大汉扼守,个个气味绵长,明显都不是平常之辈,戍守非常周到。
徐向晚细心打量了一番,眼睛微微一眯:“这个看起来很像是传说中的南疆极毒之物。”
听到楼上有声音,徐向晚在楼下冲动地喊道:“哥,是你吗?”
听了徐向晚的话后,贺谷清略显冲动地说道:“女人说对了大半,此物的确是南疆的蛇毒,不过不是浅显的眼镜蛇毒,而是眼镜王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