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容堂的名号徐向晚在宿世听过,晓得这家是京师最驰名的胭脂水粉铺子,皇宫里御用的胭脂水粉都是由馥容堂专供的。即便是京中达官朱紫的女眷,想要买一盒馥容堂的水粉,也不是那般轻易的。
并且,馥容堂的水粉传闻贵得离谱,一盒还没她护手膏五分之一多的胭脂就得花个百来两银子,普通人家底子就用不起。
沈烨笑着点了点头,心下对徐向晚更加赏识了。实在前次徐向晚试制的护手膏就已经很不错了,可没想到她竟然还能研制出结果更好的东西来,并且能够看出,徐向晚制作这些护手膏的时候非常用心,一点也没有对付。
毕竟租的屋子住得再宽广,可到底是人家的处所,那里有本身家安闲?
晓得再如何说也没用,并且徐向晚这类措置体例才是买卖场上合作的常例,是以沈烨也没有再对峙。
如果放在常日,徐向晚或许不会收韩七的银子,不过这些日子他们正筹办上府城的川资急需用钱,并且这些解毒丸的本钱不低,就是她本日用掉的那些高年份的药材拿去药店也能卖个几十上百两银子,她收韩七二百两并不过分。
沈烨笑眯眯地朝着徐向晚拱了拱手:“早吃过啦!我这肚子如果还饿着,可不会同你客气。”
说完了闲事,沈烨又和徐向晚聊了一下,得知徐向晚要明两日就要搬到府城后,便问道:“不知你们在府城是筹算买房还是租房呢?”
本日便是与沈烨约好收货的日子,徐向晚才刚梳洗好,门外已经传来拍门声了。
徐向晚从速喝完了碗里剩下的半碗粥便进了客堂,热络地与沈掌柜打着号召。
听了徐向晚的话后,张氏和徐秋怡同时一愣,随即脸上皆闪现出欣喜之色。
夜里睡得晚,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了。
“沈大叔,您来啦?可吃过早餐了?”徐向晚赶紧问道。
张氏眼神庞大地看着徐向晚,忍不住叹了口气,却甚么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