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晚从速喝完了碗里剩下的半碗粥便进了客堂,热络地与沈掌柜打着号召。
“沈大叔,您来啦?可吃过早餐了?”徐向晚赶紧问道。
收了货以后,沈烨本是筹算先将三十盒护手膏的分红给徐向晚,不过这一次徐向晚却果断回绝了,并且说定了今后不管甚么合作,都得比及货色售出以后再分红,不然的话这买卖就没法儿做了。
沈烨笑眯眯地朝着徐向晚拱了拱手:“早吃过啦!我这肚子如果还饿着,可不会同你客气。”
张氏却皱了皱眉:“晚儿,这钱我们收了不好吧?七爷逢年过节都会送我们很多东西,并且你哥能进得了听涛书院也是因着七爷的原因。”
“这个那里能让你出?我们也不过就是卖力售卖,没了你制作出来的护手膏,我们但是一文铜板都赚不了。不管这技术还是配方都是你的,我们可不能占这个便宜。何况,我信赖今后我们必定另有其他方面的合作,我如果看重这么点蝇头小利,可不成了鼠目寸光了?”沈掌柜的话到处流露着贩子的夺目,不过却并不令人讨厌,反而是这类不讳饰的说话体例令徐向晚非常赏识。
并且,馥容堂的水粉传闻贵得离谱,一盒还没她护手膏五分之一多的胭脂就得花个百来两银子,普通人家底子就用不起。
如果放在常日,徐向晚或许不会收韩七的银子,不过这些日子他们正筹办上府城的川资急需用钱,并且这些解毒丸的本钱不低,就是她本日用掉的那些高年份的药材拿去药店也能卖个几十上百两银子,她收韩七二百两并不过分。
本日便是与沈烨约好收货的日子,徐向晚才刚梳洗好,门外已经传来拍门声了。
馥容堂的名号徐向晚在宿世听过,晓得这家是京师最驰名的胭脂水粉铺子,皇宫里御用的胭脂水粉都是由馥容堂专供的。即便是京中达官朱紫的女眷,想要买一盒馥容堂的水粉,也不是那般轻易的。
张氏眼神庞大地看着徐向晚,忍不住叹了口气,却甚么也没有说。
狼吞虎咽地吃了两碗饭后,徐向晚终究感觉吃饱了。
韩七那边另有急事,草草吃过张氏送去的夜宵以后便和她们道分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