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快到中午了,一家人便下了马车,取了干粮,找了处大树下坐了下来。
“大叔,中间但是有小溪?”徐向晚欣喜地问道。(未完待续。)
因为购置各种家具物什,府城的米面菜蔬又很贵,家里的花消便如流水普通,不过十来日就花了四五十两出去,急得徐向晚嘴角都长了一个燎泡,恐怕比及去看五郎的时候家中已经没啥银钱了,直想着从速炼制一些成药出来拿去药铺售卖,可又抽不出空来。
徐向晚哭笑不得地看着三人像搬场似的将承担一个一个往马车上搬,自家却捏了捏怀中的两个白玉瓶子,内心暗道:我也是有筹办的好么?
想通了这一层,一家人这才算是放松了下来,不再不时候刻都念叨着赢利了。
进入青云书院和进入听涛书院普通,都需求颠末一系列极其严格的考核,并非交纳束脩便能够的。虽说小九读书短长,可到底只是在徐家私塾里念过一两个月,学的东西并不算多,还达不到进入青云书院的资格。是以这段时候,徐向晚便从外买了很多考核需求用的册本,让小九在家好好读书,待筹办好了以后再去青云书院报考。
自从那次的醒酒汤事件后,三金白叟对这个才七岁的小人精竟是生出了舒畅,除了平时指导炼药以外,几近见到她就得绕着走,恐怕甚么时候又被这小家伙给盯上,又被整一顿。
晓得家里花消大,张氏和徐秋怡便到绣坊去领了一些绣品,但两人都是初度为这个绣坊做绣品,绣坊老板对她们不甚信赖,是以只给了一些最浅显的手绢,一张也就赚个五六文钱,几日下来不过赚了四五百文,与家里的花消比拟,只能算是杯水车薪。
徐向晚租的马车只是一人马车,马本就有些肥胖,是以才爬到半山腰便累得走不动路了。
听涛书院在松涛山的山顶,幸亏除了一条石阶巷子以外另有一条能行马车的盘山大道,虽说绕了些,又有些颠簸,但到底还是比背着承担登山好多了。
搬到顾宅的十今后,徐向晚一家才算是完整安设了下来,是以一家人便筹算在三月二十这日到听涛书院去看看五郎。
待统统东西都筹办好后,一家五口人这才锁了大门,欢欢乐喜地坐上马车往松涛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