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七中午泡过药浴,喝过一些清粥以后就到客房里歇息去了,直到亥初才醒过来。
在徐向晚瘫软在椅子上的时候,韩七正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盏小口小口地轻啜着,嘴角勾着小小的弧度,看起来表情不错的模样。
“这解毒丸可算是定时炼制好了。好好的没事儿要这么多解毒丸做甚么?”徐向晚话一出口便悔怨了,此人但是堂堂郡王,传闻这些皇家贵胄的阴司事多得吓人,谁晓得是个甚么样的诡计,她但是晓得有些事情晓得得越多,死得越快。
徐秋怡等着徐向晚清算好后一起上床睡觉,此时正就着油灯做针线,闻声二人说话,忍不住昂首看来,面有担忧地问道:“晚儿,郡王爷这么急着要这些药,不会是产生了甚么事情吧?”
“辛苦你了,你这十瓶解毒丸恰好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比来我正在清查一宗旧案,可这案子牵涉甚广,影响到很多人的好处,以是有人不肯意我持续查下去,竟然在我们所住之处的井水里投毒,不但我带来的百来个禁卫中了毒,乃至还扳连了很多老百姓。幸亏这些毒固然不好解,但发作的时候不算太快,不然我就算找你炼制出解毒丸来,时候也来不及了。”韩七说道这里,阴暗的眼底闪过了一抹寒光,神采也变得极其严厉。
固然韩七最但愿的还是三金白叟亲身脱手,不过他晓得三金白叟早在多年之前就已经金盆洗手了,他可不以为本身有那样大的情面。听闻先皇曾经下旨令三金白叟炼制丹药,三金白叟却一声不吭地分开了皇宫,今后销声匿迹,再也没有呈现在世人面前,最后先皇大怒,却也对其无可何如,只得不了了之了。
实在这些解毒丸在仁德堂也就卖个几两银子一瓶。不过徐向晚本日用的都是药王谷里的上好药材,并且还将药性进步了很多,不像之前得吃上好几粒才气解去普通的毒,现在改进过的解毒丸只需求半粒便可。更何况这药要得这么急,徐向晚本日但是拼了老命了,是以她徐向晚收韩七这两百两银票收得心安理得,一点没感觉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