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压根儿不会描述人的长相啊。”耶律雅雅有些烦躁的抬起手抓了抓后脑勺,余光倒是瞟到不远处的一个矮桌案上有着笔墨纸砚,随即站起了身往矮桌案的位置走去。“我看我还是给你简朴用羊毫齐截下好了,别看我平常大大咧咧的,但画画儿这类事儿但是我最特长的了。”
约莫一炷香的时候,坐在矮桌案前的耶律雅雅将手中的羊毫放回了羊毫架上,然后朝着季琉璃招了招手。“嫂子,快过来,我画好了。”
“对!”季琉璃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内心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耶律雅雅可算是了解了她在说甚么了。
“来了,来了。”季琉璃迫不及待的起了身来到了耶律雅雅的身边,但在看到了矮桌案上的那一张‘画’时,季琉璃不免瞠目结舌。“这……”
“不不不。”季琉璃摇了点头,说道。“魏年老是另一名热情肠的男人。”
“热情肠的男人是很多,可我要说的就是此中一名名叫‘黄芪’的热情肠男人。”季琉璃又紧接着说道。“这位自称是‘黄芪’的男人在晓得我景况宽裕以后就主动掏了一万两银票说要借给我。”
“重点不是银票好不好!”季琉璃没好气的看着耶律雅雅。
“晓得了,嫂子。”耶律雅雅慎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她必然会让那小我派出统统人手出去找甄穆兰的下落,信赖那小我绝对是要听她话的,毕竟她的手上有那小我的一堆把柄,就不信他敢回绝帮手!
“嘿嘿嘿,确切是忘了。”耶律雅雅朝着季琉璃奸刁的吐了吐舌尖,可下一瞬倒是迷惑了。“不过,嫂子你如何俄然想起要问连面儿都没见过的青凰了?”
季琉璃只好又略微给耶律雅雅解释了一番。“我分开卿王府的第二日,在街面上偶遇了一个热情肠的男人,他……”
耶律雅雅一阵混乱。“甚么跟甚么呀,这黄芪如何又出来了?黄芪不就是一味很常见的中药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