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琉璃伸手接过了赵老大夫递来的药方,仅仅是扫了药方上的内容一眼就将药方转给了秦阑笙。“秦大夫,我看完了,该你看了。”
“好。”安仁微微颔了点头便站起了身大声宣布道。“接下来,停止第一届皇城医者比试大会的第二项比试……听症开方!顾名思义,就是我来讲脉象、病症,而由参赛者来开出药方,本项比试并无标准答案,终究的落败者、进级者有我、六梨大夫、秦大夫三人商讨后决定!”
“安会长快别那么说。”季琉璃略显惶恐的摆了摆手。“只是在医术方面的观点分歧罢了,这‘望尘莫及’这个词儿让我真是难以担负。”
“我也弃权!”
待看完了药房后秦阑笙没有说话,而是将药房再递到了安仁手中。“安会长。”
“幸运之至。”季琉璃谦逊一笑,余光瞥到了李老大夫也拿起了纸张站起家来向这方走来,便是请赵老大夫移步。“赵老大夫请再到一旁的椅子上稍坐半晌吧,李老大夫过来了。”
“好好好。”赵老大夫忙不迭的点了点头,然后便缓缓迈开脚步往先前所坐下的那张椅子直去。
“不可不可,光是听这述症我都感觉束手无策了,我弃权!我弃权!”
待众医者全数坐下,安仁便开口了。
“六梨大夫刚才的那番奇特观点,纵使老夫我穷尽平生也绝对是想不出来的。”赵老大夫自愧不如道,随即哀告着季琉璃。“六梨大夫,不知暗里老夫可否向你就教一番医术?”
“开端述症,各位请仔谛听好!现在,请各位设想着面前躺着一个约莫十岁的少年,之间他满脸乌青,呼吸短促,不时咳嗽且痰中有淤血,身上有多处铜钱大小的化脓、腐臭伤口,眼白部分泛黄并有红色血丝,脉象是……”
待季琉璃将药方当中的不当之处尽数给指明且变动以后,不但是写出了这张不完美药方的赵老大夫,就连安仁、秦阑笙也是不由一脸错愕的看着季琉璃。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