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帐内里对着门帘的李奎垂下头,恭敬地双手抱拳,那句话确切是从他李奎的口中说出的。“确是部属所言。”
将军这话也没错,毕竟东临的弟兄们已奋战了好几年,是该好好歇息歇息了,如果东临的弟兄们精疲力尽地去应战,恐怕会导致东临国惨败,乃至全军淹没。
“嘶。”耶律卿倒吸一口冷气,躬身捂住被季琉璃砸疼的伤口,这小家伙动手不但重,还挺狠,专挑他受伤最严峻的处所打。“璃儿你……”
季琉璃也撑坐起家子,抬手搭在耶律卿的肩膀上,事情都已经畴昔了。东临无一人逃亡。“南宫墨白会在找到真凶后给我们东临兵士们一个公道的交代。”
西凤、黑熊、青砂、流云这四国事凭借于南稚国羽翼下保存的小国度。根基未经历过战役。
而被季琉璃紧紧抱在怀中的耶律卿则是哭笑不得地看着具有温馨安然睡颜的季琉璃,这小家伙不感觉如许抱着很热吗?“璃儿,璃儿,醒醒。”
“此话当真?”耶律卿被季琉璃口中的话惊得坐起家来,那此次东临统统弟兄们差点死于非命的事情是遭到南宫墨白的连累吗?“该死,我东临数万将士几乎沦为南宫墨白的陪葬品。”
“将军!”李奎了解不了耶律卿让东临弟兄们休整一个月的设法,不是应当抓紧练习以应对与缔盟军之间的战役吗?
这张耶律卿亲手打造的大床睡起来可不是普通的安闲呢。
“抓住一个南稚国的兵士,部属本觉得南稚来的兵士是想混入我们虎帐当特工。”李奎说到这里愁闷地抓了抓本身的后脑勺,究竟的本相并不如他先前所猜想的那般,以是他一时拿不定主张该如何措置阿谁南稚的兵士。“可究竟仿佛并不如此……”
熟睡中的季琉璃翻了翻身,在寻觅到一个暖和温馨的位置后,她停下了爬动。
“耶律卿,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季琉璃皮笑肉不笑地走向耶律卿,握紧拳头重重地砸在了耶律卿之前腰腹部受伤的位置上。“你的身子还没好利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