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卿身上的伤口多,伤势较重,在药汤中增加蒙汗药是为了能给耶律卿更好的就寝质量,这对他的伤口愈合有好处。
“南宫墨白?”季琉璃不明以是地看着耶律卿,听耶律卿的口气,他像是熟谙这个名叫‘墨白’之人。“卿哥哥,你识得此人?”
“璃儿,别泄气。”耶律卿抬手摸了摸季琉璃的小脑袋,不消玉佩他也能为季琉璃寻觅到双亲。“还记得三年之约吗?”
耶律卿暗想幸亏没把季琉璃带过来,不然准得把季琉璃吓得昏畴昔。
何况她现在身在东临,算是东临之人,要见到南稚*营职位最高的南宫墨白更是难上加难。
火线树林中。
“谁怯懦了!”季琉璃利落地穿上衣服站起了身,套上鞋子就小跑着冲向门帘,她才不怯懦!她走前面!
“……”耶律卿嘴角一阵抽搐,季琉璃自出了虎帐就抓住他的腰带不放,一起上疑神疑鬼地东张西望,也不晓得先前是谁抢在他前面走的。“怯懦鬼。”
无法之下,她只好叫甄穆兰在熬药汤时加了点蒙汗药。
“璃儿,想去就去。”躺在床榻上的耶律卿感遭到身边季琉璃的翻来覆去便晓得了季琉璃的心机,不过他不放心让季琉璃一小我去。“我陪你。”
“迷烟的味道。”季琉璃直接单手挽住耶律卿的脖颈挂在他身上,顾不上问他在那边勘察的成果与他身上的伤口,催促着他从速回营。“快带我回营,迷烟方才散出,现在归去还来得及力挽狂澜。”
“不要紧。”耶律卿起家下了地,不待季琉璃回绝他的伴随便伸手取下挂在一旁屏风上的外袍穿上,穿戴好后的他用火折子扑灭了火烛,为季琉璃照亮乌黑的营帐。“快起家吧,我陪你去一探究竟。”
“哪儿是醒了,我是压根没睡着。”耶律卿打从一开端躺在床榻上至今都没有入眠。“你翻身的动静儿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