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儿。”耶律卿伸出双手捧起季琉璃不盈一握的娇小面庞儿,引入视线的便是她撅起的小嘴儿与眼眶里强忍着的泪水的倔强模样,他不免有些心疼。“我发誓,今后再也不凶你、吼你了。”
“还说不熟谙。”金明朗有些责怪地看着季琉璃,明显璃儿都已经说出了南稚国国君的圣名,竟然还说不熟谙,莫非……“莫非你们不晓得,南稚国现在的君主就是南宫墨白吗?他在三个月前就已登南稚国上皇位。”
耶律卿当真地听完金明朗的报告,不过却没有在南宫墨白所做的这些事情上颁发本身的谈吐,若真的让他说一句话,那他只能说他并不料外南宫墨白会这么做。
自背后拥住季琉璃的金明朗用右臂绕过季琉璃的身前,用右手拍了拍季琉璃的左肩,将削尖的下巴抵在怀中小巧小巧的季琉璃的头顶,眼神凌厉地瞪视着正劈面的耶律卿,但话倒是对着怀中的季琉璃说。“你卿哥哥这两天必定吃错药了,别理他。”
“嘻嘻嘻,好。”季琉璃破涕为笑,扑进了耶律卿的怀中,呼吸着耶律卿胸膛那股清爽的香气,不自发地勾起了那弥漫着幸运的嘴角。
季琉璃一样是当真的听完金明朗的报告,但她对世人称南宫墨白为‘史上最六亲不认的君主’这句话非常不对劲,忍不住为南宫墨白打抱不平起来。“可他只是把那些人逼入祖庙、尼姑庵,并没有取人道命不是吗?他不该该被冠上‘六亲不认’这几个字。”
“对了。”金明朗俄然想起一件很首要的事情。“你们熟谙南稚国的君主是吧?我们金家筹办在南稚国境内生长一下,你们既然熟谙南稚国君主,等过几天他来访东临国的时候替我们金家美言几句可好?”
“惊天动地?”季琉璃猎奇地看着金明朗。“如何个惊天动地?”
“不熟谙?”金明朗略显惊奇地挑起了左边眉峰。“不该该啊,我金明朗密查到的动静如何能够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