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验明正身?”安秋语一听是要验她的纯洁。便开端狠恶地挣扎起来,歇斯底里的尖叫着。“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凭甚么验我的纯洁?”
被莫名其妙问罪的安秋语闻言一愣后轻笑。“君主,儿媳何罪之有?莫不是有甚么曲解?”
“为何?”耶律德直瞪着下方的耶律苍,唤身边站得笔挺的崔公公。“哼,崔公公,你来给四王爷解释解释!”
“我……”安秋语欲言又止地看着耶律德。终究迫于耶律德强大严肃的庞大压力,安秋语不情不肯地跪了下来,不过嘴上却还是不肯服软。“儿媳究竟有何罪?望父皇告之。”
“父皇息怒。”耶律苍被耶律德的暴怒吓得心惊肉跳。耶律德几近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既然耶律德说安秋语犯了罪,那么便绝对是手握证据,还是先乖乖认错好一些。“快跪下认错!”
“安秋语!”耶律德怒喝一声,目光凌厉地俯视着站鄙人方与耶律苍假装浓情密意的安秋语。“你可知罪?”
“!!!”安秋语被耶律德的肝火吓了一跳,还是是不觉理亏地与耶律德对峙。“儿媳底子无罪,为何要跪?”
跟着耶律德的呼喝。早已待命好久的两名中年的嬷嬷自龙椅的椅背后走出,向龙椅前面色不佳的耶律德福身施礼。
“是。”张嬷嬷、李嬷嬷异口同声地应了一声,别离站到安秋语的左边和右边,前后架起了安秋语的胳膊。
但现在,他只感觉安秋语这个女人虚情冒充且城府太深,都已经嫁给耶律苍竟然还仍然对耶律卿有所迷恋,更离谱的是,嫁做人妇好几年却还死守着完璧之身!
安秋语在被拖进暗室的前一刻落空明智地破口痛骂。“耶律苍!你个没用的东西!”
的确是荒天之大谬!
“!!!”耶律德偏过甚难以置信地看着只剩一截衣角在暗室外的安秋语,这个安秋语竟然对身为夫婿、王爷的耶律苍如此不敬,让他这个做父皇的颜面何存?“的确是没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