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委宛的琵琶声俄然变得孔殷,同一时候,又响起了洞箫之音。琵琶声声急,如疆场铁骑,箫声凄婉,穿透夜空,揭示着劫后颓景。
“醉了?”陈金枝欢脱的跑回内室,翻出一堆的衣裳,“娘,娘你快看,穿哪一件比较好?”
陈金枝想想,“也对,夜黑风高的,也看不清啊。”再说生米下锅,需求都雅的衣裳么?等将来煮成了熟饭,她再一件一件穿给他看!
江南攸总算抬眼,朝跳舞之人瞧去,淡淡答道:“未曾见过。”他是指没有见太长歌城的善舞者,陈金枝倒是一阵心喜,了解为未曾见过比她更善舞者。
陈金枝脸泛红光,“娘!就是他了!女儿嫁!”
赤足舞动的女子一抬眼间,看到的并不是正劈面各种恭维的成将军,而是一眼瞧见,灯光映照下,那精美的少年微微低头,笑得和顺。
陈金枝脚下一绊,几乎被本身身上的丝带绊倒,一个踉跄,重心失稳的一瞬使她复苏,她机灵的侧身,使倒地也变得娇媚,目光灼灼的盯着那美如画的少年,而他,却至始至终没有抬眼看她。
陈夫人看着,“都一样。”
温馨当中,内里俄然传来悄悄的脚步声,伴跟着“吱呀”一声,房门被从内里谨慎推开,侧身钻出去一个拎着盏小灯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