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墨被他拉着踉踉跄跄的向前跑,铃铛也一起响,在沉寂的街道上显得格外诡异,也响得青墨内心烦躁,就跟听到有人用指甲在挠墙似的。因而她摆脱了他的手,不走了。
“……”脸皮真厚啊……青墨腹诽道。可还是拿起那根香蕉递给他,这些东西对她来讲真没甚么希奇的。
青墨摊开衣角,暴露一堆吃的给他看。
“是。”小丫环忙退下了。
“甚么老道?”
“哼!我当然认得!它就在这四周!看我捉粗来给你瞧瞧!”小乞丐像是受了刺激,当即就抽出腰间的木棍,在地上一阵当真的乱舞乱画,接着把手中的破碗向上一抛,大喝一声:“吃紧如律令!”
青墨趁着没人重视,回到院中,围着那临时供奉的案几转了几圈,肯定供品除了生果和点心再无他物以后,吐槽两句,却不嫌弃,扯着衣角将这些一并卷走。
甚么东西?她回过甚,地上那“东西”也一骨碌爬了起来。
“侯府就这么抠啊……”
他这才回身看向跟在身后和他差未几年纪的少年,笑道:“让人瞧瞧去,看看这江淙伦在搞甚么鬼。”
刘氏还没开口,定安侯走了出来,非常感兴趣的模样。
金童降世于木府之事隔日便传了出去,锦南城里沸沸扬扬,如此奇闻成了大师茶余饭后的谈资。
“咦?”小乞丐也停了下来,左瞧瞧右看看,“如何就没有呢?”
咦?三月的夜风如何会是暖的?
小乞丐获得了香蕉显得很欢畅,话匣子就翻开了:“这么晚了你如何一小我在街丧?我跟你说啊,街丧有妖精,会次人的,专次你这类细皮嫩肉的小孩!”
不日更有平话先生向侯府的下人刺探此事,再略加“润笔”,添油加醋夸大其词,往茶馆里那么一坐,张嘴便将那金童的三生三世以及与定安侯府之间的因果娓娓道来。博得了合座喝采。
可因了这件事,许是出于对神灵的畏敬,现在侯府的人出入在锦南城也更加的受人恭敬了。
定安侯府。
“快,请出去!”
小乞丐把破碗放在一边,高兴的捡起了满地的点心。
“你躺在街道中间做甚么?能不能文明一点,绊了我没干系,绊着小朋友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