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派的人来得好快!”
柳青云转转头,极度不甘地问叶持:“大师兄,峨眉派真的没有其他男弟子了吗?”
柳青云随他指尖看去,却见叶持指着的是一名年约三十的美妇人,峨眉派平常的红衣穿在她身上竟非常美艳,虽是三十岁的年纪,面庞却秀美似双十少女,眉宇间另有着一股雍容的风味。
柳青云闻言实在不晓得该说些甚么,只好冲叶持咧咧嘴:“呵呵。”
这主持论剑大会的门派实在一向由停止本地门派担负,只是向来论剑大会一向轮番在昆仑青城峨眉三山停止,是以主持门派也不过乎这三家,此番还是初次在三山以外停止,是以这主持之职到底由谁来担负也没法决定。眼看两人在殿上你来我往地谦让起来,殿下各门派的弟子也纷繁群情起来,不过却都是想要自家来主持,毕竟能主持三山论剑大会,在仙门中也算一种资格。
他又指着殿上一名漂亮不凡的黑衣男人道:“那人是青城派的掌门司马枫,是上一任掌门司马错之子,司马前辈仙逝后便执掌黑铁剑令号令青城诸剑派,修为传闻也是深不成测。殿下那些穿黑衣服的便是青城弟子,都是些豪放的性子,与我们泉天宗的干系非常要好,你今后应当也会和他们打交道。”
第二日一大早,柳青云还在屋里熟睡,俄然有弟子在门派喊道:“柳师兄,峨眉派的人来了,掌门叫你去讲道殿!”
这时一声清越的磬鸣声响起,殿中交头接耳说话的弟子们顿时温馨下来。
柳青云见到叶持站在泉天宗弟子步队前线,便挤开人群走到他中间小声道:“大师兄,如何来了这么多不熟谙的人啊?”
看来这些女子就是峨眉派的人了,不过,如何俄然多了好多不熟谙的人?
昆仑掌门青木道长是唐末宋初人士,迄今已修道三百余载,年事在仙门中最长,辈分也高了在场合有人很多辈,是以闻沧海才称呼他为前辈。
“此言差矣,我等来者是客,岂有喧宾夺主之礼?”
峨眉派掌门薛红衣见两个老头谦让个没完,不由拿美眸去看柳青云,朝他悄悄努嘴,柳青云见状扭头看看四周,暴露板滞的神采。
“你看。”叶持说罢指着殿上一名站在闻沧海身边的高瘦老者道:“那是昆仑掌门青木道长,是我们仙门中独一修为达到还虚期的修士,是现在仙门中第一妙手。那些穿黄衣服的便是昆仑弟子,傲气的很。”
“青木前辈是仙门德高望重的前辈,沧海身为长辈岂敢超越?”
只是不晓得是不是错觉,柳青云竟然发明这个峨眉派掌门仿佛正用一种慈爱的目光看着他,等柳青云再细看的时候,她却已经转头和李逸仙说话了。
目睹闻沧海与青木道长两报酬了这主持之职你推我让起来,殿中不由再次鼓噪起来。
柳青云暗自咂舌,赶紧穿好衣服出了门,仓促向讲道殿而去。
泉天宗讲道殿内,本日早早便挤满了人,各个门派分歧服饰的数百名弟子都站在殿下,而十几名穿着华贵的人则并排站在殿上。
“……”
“天然没有。不过这是功德啊!”叶持腮帮鼓起差点笑出来,收敛笑意拍着他肩膀道:“青云哪,必然要接待好峨眉派的人,不要堕了我们泉天宗的名头。”
叶持闻言手捂额头,一时有些无语。
叶持瞪了眼柳青云,旋即解释道:“这三山论剑大会指的是昆仑、青城、峨眉三派为参议剑术相互印证各自门派功法的嘉会,每十年停止一次,因为三派都是剑修门派,庙门又别离在昆仑山、峨眉山、青城山,以是也就称为三山论剑大会。这三山论剑大会至今已经停止了上百次,因为昆仑青城峨眉三派皆是天罡六派之一,这昆仑更是现在仙门百二十门魁首,跟着大会停止次数渐多,这三山论剑大会也就成为了中原仙门的一项盛事,每逢三山论剑大会都有很多门派前来旁观三派论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