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两个废料。”绫罗气愤至极,美目咕噜一转,夺目闪过:“明珠你去请韩大人来绫罗殿,当日那贱人打了韩若娇,本宫就不信他不会记恨。”
湖中亭一时温馨了下来,就连氛围也逐步固结了似的,仿佛连湖中鱼儿吃食的声音都能听到。
绫罗瞪了眼明珠,嘴角扬着一抹邪笑:“当日快意打了韩若娇一巴掌,仅隔一晚韩若娇就染上了恶疾生命垂死,这很难让人不思疑是她动了手脚,就算她真是无辜的,只要我们稍作手脚,在焦头烂额的韩喜眼里也必会认定是她所为。”
“幽然,传令下去让绫罗闭门三月,将礼义诗经抄上百遍。”百里夙夜眼眸冷凝,冷声道。
啪一声,一茶杯飞过在幽然脚边炸开了,吓得世人一惊,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幽染不顾及别人在场,谨慎翼翼的斟满酒杯,试喝一小口以后递给了百里夙夜,百里夙夜神采阴沉的接过酒杯轻抿了口。
绫罗沉默了半响,媚眼一转,迷惑道:“真想不明白,这几日本宫并未做出甚么特别的事情,姐姐为甚么禁足于本宫?”
而是在神女殿布下宴席,传来赵公公:“赵公公你去请子墨将军来用膳。”
绫罗呼啦从软榻上起家,白瓷般的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泛红,嘴唇微颤近乎吼怒道:“你说甚么?姐姐禁了本宫的足,还让本宫誊写诗经百遍?为甚么?本宫犯了甚么错误?”
快意偷瞄了眼百里夙夜,只见她阴沉着脸,手握成拳头,像是死力的在压抑着肝火。
“可爱的小贱人,真是反了天了。”绫罗气的咬牙切齿,狠狠的拍了巴桌子,寂静半响转而叮咛:“传若娇和月珑进宫,本宫要见她们。”
绫罗愤恚的一屁股坐在软榻上,手指将手中的帕子揉成了一团,恨不得撕碎以解心头之恨。
想起那晚碰到南宫离子时,话没说几句就莫名奇妙、行色仓促的跑了,现在看来是在遁藏追杀啊。
“传闻猎国二皇子南宫离子早在多日前就已经出来了我国鸿沟,可时至本日朕还充公到他面圣的要求。”在等候子墨前来之前,百里夙夜忐忑不安道。
但幽然像甚么事都没产生似的,毫不害怕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赵公公领命去了。
不过,她的诘责没有获得答案。
一侧的贴身丫环明珠,看了眼绫罗,见机道:“幽大人,若无他事奴婢送你。”
明珠顿了下:“公主忘了吗?若娇郡主身染恶疾来不了,月珑郡主怯懦脆弱只怕也帮不上甚么忙。”
绫罗冷哼一声,眼里闪过一丝狠戾:“阿谁死人脸,当年要不是他在神前面前力荐姐姐,只怕现在的神女之位早就是本宫的了,本宫哪还用到处受她之命。”
并且要求她在皇都多待一晚,好好说说话。
快意从贡盘中拿过一颗橙子,边吃边道:“能够他有事在身得空走开,比及宴席当天就会来吧。”
百里夙夜让快意起家,垂眸顿了下,冷言道:“今后你的言行举止还是要有所收敛,免得又形成如许的曲解。”
全部下午快意都是在陪百里夙夜闲逛遛弯。
话说有如何的主子,就有如何的狗。
……
快意看到他们两个比她和师兄还要密切的行动,有些别扭的低下了头。
明珠吓了一跳,杏眼四周一处,然后低头提示道:“公主,此话不能再说了,这诺大的绫罗殿不免隔墙有耳,如果传到了神女耳中,结果不堪假想啊。”
要说百里夙夜是充满王者之气的白莲,那幽然就是一个纯情淡然的白牡丹。
明珠眉头微皱,担忧道:“公主现在落了难,韩大人会和公主联手吗?”
快意对着幽然眨了眨眼睛,呲啦放了股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