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活肉……是绣鸾。”
张百岁被快意踹了一脚的吧唧着嘴巴哼哼了两声,持续熟睡,快意眉头微皱,明丽一沉:“圣都里传播的关于张老爹被邪祟剔骨割肉煮食的传言是真的,而张傻子是在醉酒后回家看到了那一幕,因此被活活吓傻了。”
俄然,她面前一亮,想起了那把制作精美奇特的白玉匕首,寒光氤氲,晶莹剔透如冰晶凌锥,其削骨如泥,断肉如土,并且那把匕首把张老爹身上的肉全割掉独剩下了脑袋,可张老爹却还活着,嘴巴能说,眼睛能视,耳朵能听。顿了顿,思忖半响,又道:“他带着面具我没有认出来,但是他有把匕首非常奇特,是由白玉制成,用其割下来的肉是活。”
“化骨成粉墨如画,相思成疾未中心。”邪祟声音压抑降落,覆盖着一层浓浓的哀伤,他把骨头揉成了粉末,谨慎翼翼的装进了随身照顾的玉瓶中,然后如视珍宝般放在了最知心口的处所。
跑,现在他们还能跑的了吗?快意稳了稳情感,瞥见瞥见醒过来的酒客,混浑沌沌伸直在何天设下的小结界以内,像是也傻了般,迷惑道:“那人醒了,可还晓得是谁攻击的他?”
对,就是爱意。
“别说这些废话了。”
沉寂幽然的夜里。张百岁瘫坐在厨房门口,目光板滞的望着还在冒热气的锅,裤裆里却已湿了一大片。因果报应,张百岁浑浑噩噩一辈子,也算到此为止了。
但是要催动快意珠,却又要极其高深的修为,以她现在的修为,催动次数多了她迟早会被打回本相,因此师父向来不让她利用。
邪祟并没有理睬张百岁,幽然走到案板前,细细打量着剔出来的肉骨头,像是赏识珍品。
刚才那邪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呈现他们身边,可想而知其绝非等闲,现在敌暗我明,情势被动,她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这圣都可真是卧虎藏龙啊。”何天叹了句,转而又问道:“那你可看清那邪祟的模样?与今晚呈现的邪祟可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