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志波点点头:“确有此事,当时我正在朝堂之上,亲眼看到了神女发怒,从那件事以后我才晓得二公主在神女内心的位置是无人企及的,为了给曲家留条后路,我便悄悄留下了那份密文。”
曲鸿顺却摇了点头,否定了曲志波的话:“二公主是全部皇都里的忌讳,无人敢提及半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曾在二公主被神女禁足在冷宫后,至公主替她向神女求过请,使得神女勃然大怒,把至公主也关了起来。”
绫罗一心筹办的逼供最后竟成了她一小我的独角戏,一场笑话。
“爹是担忧,百里家的两个公主都不是等闲之辈,不管他日谁成主宰天下之人,第一个措置的便曲直家,三公主心狠手辣,如果成了霸业,爹晓得她太多奥妙,必定会为了肃除威胁而对爹动手,而如果百里夙夜胜任,天然会第一时候拔掉三公主的虎伥,曲家还是逃不过灾害。”
曲志波也很忧?:“为父也正在为此事犯愁。”
曲志波欣喜若狂:“甚么体例,鸿儿快说。”
当年曲直志波对不起凌芷的,害得她背负一身骂名,孤苦伶仃的带着凌九糊口了六年,日日蒙受旁人白眼和吵架,后却被他活活打死了凌芷,还害得凌九留下一封手札便没了踪迹,他找了数年,等了数年也未曾再见过凌九。
“恰是如此。”曲鸿顺点了点头,还是大儿子很有他年青时的模样,甚的欢心,只不过遭受了凌九那等事,毁了面貌,断了双腿,顿时心机一阵酸楚,他微不成及的叹了口气,诘问道:“鸿儿,你可有甚么好的体例?”
曲志波顿了下,沉声道:“的确。”
曲志波眉头蹙了蹙眉:“我当初能够留下这份密文便是为了制止有朝一日三公主反咬我曲家一口,但现在局势两位公主之间剑拔弩张,且气力不简朴,最后鹿死谁手,何人称帝都不肯定,这密文底子管束不住她们两其中的任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