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瞪了眼她：“你觉得人家都像你一样，毫无职业品德。”
闻此言，快意眼眸微沉，怒光浮动，跺了顿脚，气哄哄道：“师兄，你甚么时候和叶贱人学坏了。”
快意眉宇微皱，拽了拽何天的衣袖，悄声嬉笑道：“当初下山时就让你换身皮，瞥见没就连这冥界司命都被你迷得神魂倒置了，这如果平常老百姓，还不得疯了。”
好标致的眼睛。
小鬼人小聪明，看到母亲难过的模样，小脸上莹莹泪光熠熠生辉，懂事的抬手替陈员外擦拭去眼角的泪痕，咿呀道：“饿……饿……”
陈员外怔了下，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继而规复了平静。
现在想想璎珞司命的话，如果没猜错，小鬼残剩的亡魂应当在女娲石像内。
他抬头接连嗷嚎几声，声震以他为原点波纹般一圈接着一圈伸展而去。
“孩子是你的心结，能在他们分开时帮你打高兴结，也是他们的孝心，你该满足，如果有缘，还会再见的。”
何天看了眼快意，微松了口气，却见璎珞迷惑的打量着快意。
何天点了下快意的鼻子：“那身皮用不了多久了……”
何天清冷一笑，很天然地拂去璎珞的手，温尔见礼：“规押亡魂，乃属司命之职，这里有亡故孤魂，还未魂归循环，还要劳烦司命司其职，归其魂。”
她早该想到能将已故孩子的亡魂都带回阳间见她，必定不是凡人所为。
“我感觉挺都雅的，再说大师好不轻易接管了那副模样，如果换了，又该如何?”
说话期间，一个身穿白衣黑边官服的黑影行动迟缓、扶风弱柳的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快意坏坏一笑，捏着下巴，高低打量了下何天，嬉笑道：“师兄，别说你本来的模样时越来越俊了，只是如何换返来了？”
莫非完美无缺的他喜好的是那双眼睛？
统统人一惊，快意和何天对视一眼，早就应当想到凡灵法师能金蝉脱壳逃脱，也就不会这么轻松将小幽灵灵拱手让人。
不管他们是人，还是妖，对她来讲都是仇人，又有何惧。